和谐。可我道门则强调的是个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存,侧重于无为而治。礼,应该顺应自然,而不是人为强加,过度的礼节和规范可能会破坏自然和谐,所以礼应该是一种自然的,无为的。”
“当然,在礼上,我道门并非就是和儒家对立的,相反都是通过自身的理解来让社会和谐,让世道更加平稳。但,人终究是不同的个体,所以争执,战争不可避免。”
“孙老也认为儒家的礼和道家的礼并不冲突?”
“冲突的是理念,而非目的。”
“儒道两家都旨在让世间变的更好,更和谐,但终究是存在着根本上的分歧。”
“你们儒家更多的是在告诉世人,你父辈是务农的,那你天生就是务农的,这一点无法改变,因为这是命。而我道家则认为,你是什么和你祖上是什么没有必然的因果。”
“你可以成为什么人,取决于你自身,而非你的出身,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孙佑还有一句话没说,
就算是你们的皇帝,也并非是可以一成不变的,否则这世间的皇帝陛下何以更迭?神朝何以变换?
“恪守本分,不做妄念有何不可?”王通并不认同孙佑的话。
“如今神朝的第一位神皇,若是当初如你所愿的恪守本分,那么伴随而来的便是饿死,哪里来的当朝?还是说,王老的意思是开朝的神皇错了?不应该揭竿而起?就理应成为那饿死的浮殍中的一员?”
孙佑的话有些狠了,
此话一出众人可谓是噤若寒蝉,没人敢做答。
因为无论是与否,都输了。
忽然,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
“君失民心,便不再是仁君,明君,既非仁君明君,自当秉持大义推翻暴政,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众学子才子望去,
却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淡淡的走到了众人的视野,而李轻狂等人则心头一跳,这个人出现的实在是突兀,而且他们居然无从察觉,显然来人的实力不俗。
“如你所言,那当初儒门在当今神朝创立的过程中做了些什么?”孙佑淡淡的反击道,“若老朽没有记错,当今神朝创立的过程中,儒门在前朝之下不遗余力的镇压当朝的起义,而非投身起义,与神朝共进退。反观起义之处,道门弟子更是不遗余力的协助当今神朝的第一任神皇,这阁下又如何理解?莫不是阁下要说儒门参差不齐,不能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