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微愣,没想到性子冷酷无情的太女殿下会感性的赞同她说的话。
她盯着熄灭的香炉,联想到想陆京墨吐的血,总觉得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
黄通就夸张了些,她绕着陆京墨转了几圈儿,喃喃自语:“是殿下,没错啊!”
殿下没有被调包,怎么会说出这么不符合她性格的话?
陆京墨轻飘飘的道:“蠢货。”
“……”
黄.蠢货松了一口气。
骂人的语气是她所熟悉的殿下。
她啃了一口手中的苹果,给自己压压惊。
张远眼里浮现出好笑,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吃。
也许是小时候经常饿肚子的缘故,黄通在吃的事情上格外执着。
“掌握好分寸,不要误了孤的事。”陆京墨略带警告的睨了一眼张远。
她不管张远爱谁,要包容谁,只要不影响她的计划就行。
要是影响了,即便是性情与她有几分相似,能力最出众的的张远她也不会放过。
哪怕刚刚还有所感触,现在又恢复了冷血。
她的凉薄是刻到骨子里的。
张远屈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殿下放心,属下心里有数,不会为了男女私情蒙蔽双眼。”
太女殿下将她和黄通从难民营里带出来,又给了她们两个如今的权势地位,她便是为殿下做牛做马一辈子也无法报答这等恩情。
所以就算殿下不说,她也会注意分寸,绝不会背叛殿下。
“起来吧。”陆京墨走到窗前,俯瞰街道上的人来人往。
黄通和站起身的张远矗立在她身后。
街道如往日一般无二的热闹,小贩的叫卖的吆喝声,小孩子嚷嚷着要买某个东西的哭闹声。
陆京墨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孤回府了,你们自便。”
黄通和张远两人同时弯腰行礼。
“殿下慢走。”
黑色的身影慢慢消失不见,两人才直起身子。
“为了一个男子,当众跟人打架,现在又引起了殿下的怀疑。”黄通扔掉了手里的苹果核,准确的砸进了桌上的空碗里,“张远,别让姐姐难做,姐姐不想和你兵刃相见。”
她比张远大四个月,两人是同乡,十岁那年,因家乡突发水灾,相携跟着难民到京城避难。
那一段日子里,她们吃不饱穿不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