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的好处都不要,陆京墨侧眸多看了他几眼。
见他清清瘦瘦的坐在那里,面色淡然,不卑不亢。
美丽而孤立。
“妻主”
夏清妙的一声梦呓打断了她的视线。
将趴着睡着的人抱了起来:
“夜深了,我先送清妙回房休息。”
陆京墨走后不久,洛然也把莫星楚送回了他的院子。
“星楚别跟京墨计较,她本来就是个不近人情的人,又是女子,自小在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有时说话难免冷酷了些,你多担待担待。”
洛然帮陆京墨说着好话,身旁的紫衣男子一直沉默无语。
很少有人能激起他的情绪,但那个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就像今晚,她说话不好听,他心里不自觉的就生出了一股气,跟她反唇相讥了两句。
正常却又不正常。
连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茯苓都说他的情绪淡的几乎没有。
平静了许多年的心湖,忽然被掀起了点点波浪,自围猎那次开始到现在,波浪时有时无,却都是因一人而起。
“其实……,我跟你说个实话。”
洛然犹豫了良久,还是打算说出来,就在他开口时,被人抢了先:
“其实我也是她命定的夫郎,对吗?”
莫星楚看着脚下的路,慢慢的走:
“那晚她俯身抱我,就那一瞬间,我的心,跳了一下。”
上天给牵的线,怎么可能会一点儿都感应不到呢。
洛然愣了会儿,随后笑了下:
“从子悠到你,就没一个傻的。”
都聪明的厉害。
猜的也准。
“对。”
“你也是京墨命定之人。”
已经能看到他院子里的灯笼了,莫星楚停在原地,一双美目眸色浅淡:
“然儿。”
“你大可不必告知我的。”
他跟陆京墨此时都处于看破不说破的状态,这也是目前最好的状态。
他对她的心思称不上清白,却也称不上有情。
属于晨雾朦胧间静待着破土而出的种子。
这颗种子能不能发芽长成大树,还未可知。
而且,即使没有过感情经历,他也能感觉到,陆京墨对他,还有看他的眼神,都没有带半点儿欲念。
“原本是没打算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