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说话,径直落座。
掌柜的眼尖,看到了其中一人的官武人外袍,连忙迎了上去:“二位,吃些什么?”
官武人在桌上放了几枚铜钱:“两碗面,一盘肉,一瓮酒,热来喝。”
“好嘞。晨生,热酒!”
“诶!”名叫晨生的侄子兼伙计应了一声,不甘心让自己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咽下去,在经过三叔时又说了一句:“他说最近要发一笔歪财,帮赵府做事情。”
掌柜一听,站在柜后冷笑了一声:“帮赵府做事情?哼,那肯定是要去找白家的麻烦了。我告诉你啊,往后三个月,别跟他来往!白家是何等大家,那祖上可是出过圣人的!赵家算什么东西,他们现在若是找白家麻烦,往好了说,叫一朝得势;往坏了说,那就是趁人之危!”
一通话说完,低头看账的掌柜再抬头,吓了一跳——两位客人中,有一位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柜台前面。
“客、客官,您这是……”
对方把遮掩口鼻的衣物拉下来,露出了他的面容。
掌柜一怔,眯着眼睛确认了片刻,紧跟着便怪叫一声,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扑通一声给他跪了下去。
“小、小的不知道是三少爷回来了,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听见前厅三叔忽然哀嚎,伙计晨生从后厨抄着菜刀闯出来,看见三叔正跪一个年轻人,不由得怒发冲冠:“不许伤我三……叔……啊?!”
这下换晨生哀嚎了。
“白、白利贞!”
“啪”地给了自己一记掌嘴,晨生连忙改了称呼:“三少爷!”
出现在掌柜面前的,正是白家的第三子,白泽。
白泽伸手,不由分说把掌柜给扶了起来:“你说,赵家找我白家的麻烦,是趁人之危。”
掌柜的不敢看白泽,俯首垂眼,点了点头:“是。”
“我家最近出了什么事情?”尽量保持着温和的语调,白泽问道。
掌柜的如鲠在喉,看了看白泽,又看了看同样起身向这边走来的贾子英,犹豫再三,似乎怕白泽迁怒于他,但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咽了咽唾沫,这才开口。
“三、三少爷,您节哀。”
“令尊,正明公……过世了。”
……
“小的王二,为白公贺!”
“小的王忠,为白公贺!”
“小的陈三德,为白公贺!”
“小的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