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回魂,看见少爷如今的模样,一定也就放心了。”
“你从前怎么不跟我说这些?”
“少爷曾经一心只在玩乐,我告诉少爷,少爷觉得我多事,倒不如不说。”
三少爷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扭头看看水芝,笑道:“那这么说,寒酥是佞臣,水芝才是谏臣咯?”
水芝闻言扭头一哼,故作嗔怨:“只是自古君王只捡好听的听,谏臣多是没有好下场的,估计少爷也是偏爱寒酥姐姐,等再过几年少爷腻味了我,就把我撵出听雀轩了!”
“那不能,我不是那种人。”
水芝为人活泼,被白泽宠着也不顾忌许多礼数,此时见气氛和缓过来,上前抱住白泽脖子坐到了他腿上,她身段纤细,该有肉的地方却是极为丰腴的,此时坐在白泽腿上,让他觉得腿上轻飘飘、软绵绵:“少爷,我怎么觉得许多个月不见,您变了这么多?”
“变了多少算是多?”
寒酥在旁神色平静,并没有吃醋的样子。这样的场面曾是每天发生的,坐在白泽腿上的人也不止水芝一个。
但是能在床上伺候少爷的,只有她和水芝。
想到这儿,寒酥开口:“沉稳了许多,像个能主事的人了。”
“而且也变得更俊俏了,”上下打量着少爷的面容,水芝将手伸过去摸了摸他胸膛,“也变结实了,少爷练武了?我听说您今天刚一回来,就替大爷打走了一帮地痞。”
“是,学了点武艺,身体结实也是正常的。”
说完,白泽忽然陷入了沉思。
寒酥与水芝见状面面相觑:“少爷在想什么?”
白泽轻叹一声,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在想啊,今晚是父亲头七,我就先不跟你们俩大被同眠、睡成幸福的‘川’字了……”
二人闻言顿时都红了耳朵,异口同声地娇嗔起来:“少爷果然还是少爷!”
正靠窗站着的青竹闻言,也是颇无奈地摇了摇头。
……
第二天白泽一早醒来,在院里调息吐纳了一阵。
在东阳城一跃地煞登顶后,实力的突飞猛进如同野马脱缰,收放不稳。所以跟贾子英相伴的半个月归途里他一直都在进行着力量的控制练习,并且已经练得差不多了。
进入地煞境之后,就不能再靠武德银加点,需要白泽自己攀登体验,毕竟锻体是可以数值化的,养神的数值化,青竹认为“那是扯淡”。而且到了洞明境、神通境,以及更后期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