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不敢作践。”
老人没回话,进了里屋。程冲跟上去,白泽紧随其后。
“陈老,今日登门是为了求您老人家抬贵手,敲几件兵刃用。”
“怎么,站在你身后的那个后生是哑巴,不会说话?”老人将空碗搁在桌上,回身看向白泽。
程冲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白泽倒是哈哈大笑:“老人家真是个痛快人,晚辈也不跟您讲繁文缛节,只问您,这几样东西,做不做得出来。”
说罢,白泽从袖中抽出图纸,抛给老人。
老人隔空接过图纸按在桌上,唰得展开来。
折叠剃刀,结构明了。白泽连夜画成。
“六寸……太短了,刀刃不过两寸,能做什么?”
白泽一笑:“剃须。不过也可割裂喉管、洞穿重楼——开膛破肚不足、一击毙命足矣。”
重楼便是气管,道门称呼。
老人冷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任意毁伤?”
“文不能定国,武不能安邦,废人一个,自毁而已。”白泽犀利作答,其实话里意思无非就是“关你屁事”。
“你这刀,形制倒是别具一格。这活我应下了,三天之后来取。”
“三个时辰。”
白泽的还价紧随而至,老人眉毛一挑,哑然失笑:“三个时辰?年轻人,你疯了不成?”
“别人也许不行,您,一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