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利贞去了赵家的药铺,买了两瓶安健丸,你可曾在他房中见过?”
红杏摇头:“他房中只有寒酥、水芝两个才能随意出入,上次万儿进去送了次茶,被他关在屋里好久,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才不敢进去,又哪里知道?”
男人闻言笑着点头:“你有心了,这倒也没什么。”
他从怀里摸索片刻,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今夜,你就把这个再下到他的茶里。”
“啊?!”红杏面露难色,眉头皱成一团,“你还要害人?害了二奶奶一个不够,还要害三爷?”
“不是我要害人,是我家三爷!”那男子连忙纠正,并去握住红杏的两只小手,把纸包也顺带着放进了她手中,“这次只要事成,不用半月……不,五天。再过五天,我就能接走你。到时候,咱们就拜堂成亲。”
红杏闻言转忧为喜,眼中闪烁起了希望的光芒:“不骗我?”
“不骗你,我的好人儿!”
言毕,二人便抱在一处传来嬉笑之声。
但紧跟着,鼓掌声便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他们的嬉笑。
则年轻男子心中惊呼一声不好,踏地腾空,脚踩院墙便要翻墙头逃窜。
谁知他刚起身,墙角处忽然涌现出一个高大身影,手持木棍当头便是一棒。
年轻人大惊,躲闪不及,肩上挨了一棍子,顿时锁骨粉碎,跌回了院中,惨叫不止。
红杏也大惊,连忙扑过去看他伤势:“良哥,良哥!”
年轻人摔了个七荤八素,嘴里流出血来,紧咬牙关,看向院中鼓掌声传来的方向。
黑暗之中,鼓掌声越来越近。
“哎呀哎呀,好一个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原来,我二嫂竟是死在了身边亲近人手上,可悲,可叹啊……”
悠扬话语声中,白泽缓缓走了出来。
墙头,程冲翻墙而入,手持长棍而立,怒目而视。
“啊!”红杏大惊,脸色瞬间变得蜡黄,身子打筛似的颤个没完,声音也近乎绝望哭泣,“三、三爷……”
“红杏啊,天下好男儿千万,何苦为了个小人坏了自己的清白。”说着话,白泽走入月光之下,看向红杏身边那年轻男子。
对方虽然受伤,却仍然桀骜不驯地高昂着头颅,如同落入陷阱的困兽。
“是你。”月光之下,白泽认出了他,“你是赵文恬的小厮。”
“王良。”年轻人自报姓名,“白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