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说道:“所以,念念是个聪明人。”
薛老太君挂着微笑,不住点头道:“聪明人好,我们楼家要的,就是聪明人。”
“她不仅是聪明人,也是咱们家的恩人!”楼万里发话了,他对儿子们说道,“你哥那样的,咱们再当宝,也该知道他娶了谁就是害了谁。咱们仗着家业,冲着姑娘的八字下聘强娶,行为已算下作,姑娘嫁来前悬梁自尽,你们也是知道的……”
一家人都没了笑容。
楼万里说:“但她还是嫁来了,所以,咱们应该感谢她,这事是咱们家对不住她,今后谁也不许再说她的不是!”
楼之玉垂下头,低低说道:“我知道错了。”
“你俩记住。”楼万里说,“她现在已是咱家的人,是你们的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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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柳等在祠堂外,见云念念出来,上前来挽着她的手:“小姐,他们可为难你了?”
云念念抓住机会谆谆教导:“楼家人很好,并未为难我。”
她摸出楼家人给的改口费,随意拆开一袋,准备给雪柳几块碎银。俗话说得好,只要解决了经济问题,人就会脱离低级趣味。
她必须让她的丫鬟也享受物质丰足,从而拥有精神追求,彻底杜绝黑化局。
哪知拆开钱袋,里面竟然全是金子。
别说雪柳了,连云念念自己都惊呆了。
雪柳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颤声问云念念:“小姐,这、这是什么?”
云家可从未见过这种沉甸甸的金块儿。
半晌,云念念才找回声音:“壕无人性啊!”
她又拆开双胞胎兄弟给的稍微轻一些的钱袋,倒出十几片金叶子,咋舌:“太狠了――雪柳,拿着。”
她递给雪柳两片。
“给你的,在楼家住着,怕是要有钱两傍身,拿去吧。”
雪柳不敢碰,结结巴巴谢了好久,才小心翼翼收起。
东厢别院到了。
“住在这里的人规矩奇怪,只准我一人进去,你在门外等我。”
雪柳说是。
云念念推开柴门,走进别院。
“有人在吗?”云念念喊道,“竹老先生?”
无人应声,云念念刚要弯腰擦鞋上的泥土,大腿忽然被一个绿油油的老头抱住。
那老头脸小背驼个头矮,白发稀稀疏疏用竹簪竖着,颤悠悠晃着:“是你!一定是你!”
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