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关切的望着自己。
“你是?”白玉棠有些不解。
这女人笑了笑,来到了近前,瞧着白玉棠零落碎发间,白里透红的面庞,顿时瞳孔微缩,声音也愈发温和:
“婶婶住在附近,姑娘许是城外逃难来的吧,身上脏兮兮的,不若去我那里歇一夜。换洗一下。”
白玉棠颦眉,不知这是哪来的人,居然就要对自己好,于是摆手道:“还是不劳烦婶婶了。”
怎知这女人十分坚持,指了指远处,那块灯火通明的地方:
“莫怕,婶婶的家就在那块,周围都是人,安全的紧。”
“你一人,又这么娇,难免怕遇到坏人呐。”
白玉棠抬头看了眼,那一片确实是通透光亮,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仅布满灰尘,沾染泥土和汗水,还松松垮垮的,实在是要换了。
拾起白布包裹的长刀,白玉棠欠身道:“那就有劳婶婶带路了,歇一夜,明日我便告辞。”
“不碍事,不碍事。”
女人面露悦色,开始为白玉棠带路,眼角确是期待的光芒。
...
与此同时,尚城的花柳巷中,最有名的临雀楼前,一辆马车正缓缓停下。
门帘掀开,一位身段修长,玉树临风,不过头发有些浮白的男子,从车厢里走出,他的出现顿时引得周围女子们齐声尖叫起来。
朱寰安笑了笑,摸着腰间鼓鼓的钱囊,闭着眼睛露出满足的神色。
“劫富济贫呐....劫富济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