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白玉棠准备将‘灼’的缰绳系在木棍上,可这缰绳太粗一时间很难打结成功,抬起头看去,红马的眼神怪异,似乎在质问自己在做什么。
看了看红马身上隆起的肌肉,又看了看茶楼这三指粗的木棍,白玉棠所幸将缰绳放下,反正也系不住,全靠马儿自觉。
留下红马,白玉棠走进了茶楼。
环视一周,白玉棠没想到的是,茶楼里还坐了几人。
大声喊叫的是一位约莫二十五六的年轻女人,她身穿黄色长袍腰佩一把长剑,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位修士。
和他同桌的,是个与她年岁相仿的男人,同样的黄色长袍,桌上放着一把银锤,气势沉稳。
白玉棠略一打量,就确定这男人至少也是练气八重的实力。
相隔很远的窗边,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着雕绣白衣,看起来儒雅随和,正淡定的饮着茶。
白玉棠随意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朝那个黄袍女剑客看去。
只见店小二正在他们桌边不停地点头哈腰,嘴里念念有词:“二位大人不好意思,实在是今年粮食少,鸡...鸡都饿瘦了。”
“什么!”女人声音尖锐,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这鸡就是饿死,也不会只有这么点肉吧,你们是不是开黑店惯了,以为人都好欺负?”
白玉棠听着听着突然发现不对,那店小二看着也是个年轻人,应该不是和自己一样刚刚入城才对。
女修还想说什么,却被同桌的男人拦下了,沉声道:
“罢了,这丰城看着不太对劲,今夜简单休整一番,明日我们就启程赶往京畿,小二,这茶楼还有包房吗?”
小二谄媚的点点头:“有,自然有的,客官是要一间还是两间?”
“废话,有两间当然还是两间啊!”女修抓住机会狠狠地呛了一下小二。
白玉棠注意到女修在这儿大喊大叫,那店小二头都要点掉了,茶楼的老板却只是在柜台擦拭酒壶,望都不往那边望一眼。
那个男人摆了摆手,道:
“安全起见,今夜一间吧,师妹以为如何?”
女修一愣,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就依师兄。”
白玉棠觉得男人考虑的周全,既然知道丰城有些奇怪,那么同睡一间房自然更加安全。
若是今夜朱寰安还没有来,白玉棠都在考虑要不要在城内留宿了。
处理完这对男女的事,小二又跑到了白玉棠的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