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可以脚踏实地活着。而对于我们华国来说，羊还有‘替罪羊’的隐喻。”迅速平复情绪，李苑霜冷静地说。
“是的，在古代，羊还被视作是统治阶级对犯罪者的审判。”
陈潇眼眸低垂，他张开手，将洁白的手掌放在羊的尸体之上，轻轻摩挲，就像是抚摸着自己的情人。
“被放在这有一段时间，很可能当初下葬的时候，尸体就被调换了，不……”
陈潇眼神眯起：“我现在都不清楚，我妈死了没有。”
“如果死了，究竟是谁换掉了尸体？”
“如果没死，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瞒着我？”
这瞬间，所有的可能冲进陈潇脑海之中，如果妈妈的死只是一场布局……那么，妈妈就是为了想看到她黑化吗？
假设自己没有出现，结局必然是邪恶人格掌控身体，而邪恶人格之后究竟会做什么事情，这一切有未可知。
陈潇倒是希望自己能与邪恶人格对话，但问题是……即便邪恶人格没有沉睡，掌握主动权的也不是自己，自己与对方似乎不能同时存在，无法交流。
陈潇甚至认为是邪恶人格单方面拒绝跟自己沟通。
——
“你的家世看起来并没有这么简单。”李苑霜眼神复杂。
“是啊，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一个淳朴的家庭又怎么可能培养出这样的我呢。”
陈潇感慨地笑了笑，走到另外一边，也就是自己父亲陈清的墓前。
相比于母亲梁秋水崭新的墓碑，父亲的坟墓则显得古老破旧，旁边杂草丛生，几乎掩盖了大半墓碑。
以前的每年清明节，母亲都会来这里为父亲扫墓，如果母亲没有空，就会由二姨代替。
这一次，陈潇连跪拜都没有，而是张开双手，罕见地凝聚全身异能，将父亲的坟墓直接挖开！
“砰！砰！”
硬邦邦的冬雨洒在陈潇身上，泥土四溅，灰尘漫天，陈家陵园被陈潇弄得一片狼藉，看起来就好像是有人来盗墓一样！
这次，陈潇独自一人将棺材扛起，暴力掀开！
一股极其恶心的臭味弥漫在山间，让一边的李苑霜终于忍不住了，她默默退了好远，捏着鼻子说：
“我在外面等你！”
腐烂多年的尸体浮现在陈潇面前，尸体基本上被氧化侵蚀得差不多了，根本甄别不出来是何人。
陈潇面无表情，将棺材板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