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在男人出神间，一位小丑面具的男人走到他身边，语气带着惋惜：“周芷涵，平民觉醒者的代表，没有任何背景势力，一路靠着自己晋升到A级，被认为是有望在五年内踏入S级的天才，青云榜排名23，没想到却在一次简单的任务中失手了。”
“听说她被抓捕后被送到九州炼狱中，经历了非人的折磨。我这还有视频呢，要看看吗？”
白狐面具男人转身，看了小丑一眼，道：“她的身体看起来很好，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小丑男拿出手机，低声笑道：“这次九州为了立威，用了一支永生药剂将她身上，待会我们应该能够看到一场无麻醉的解剖手术。”
说着，小丑男调出视频，一幕幕血腥的画面呈现在手机之中，视频中的周芷涵还是清醒状态，身上血迹斑斑，她被绑在木柱上，脸上有着痛苦狰狞的神色，而其中间有一支巨大狰狞的倒刺电钻，正不断冲击。
平静地看完整个视频，白狐面具的男人道：“低端粗糙的方式，没有任何艺术细胞，可惜了这么一具好的身体。”
“艺术？”
小丑男愣了下，重新看向白狐男，语气不禁好奇不少：“我只觉得这样看很带劲，你认为的艺术应该是什么样的？”
“艺术与宗教密不可分，许多事情不可言说，如果把她交给我，我会选择……”
一分钟后，白狐男人拍了拍小丑男肩膀，先行走开。
而小丑男站在原地，身体有着微不可见的颤抖。
“他一定是个疯子……”
看向白狐男人的背影，他眼底有着深深的忌惮。
将手插进口袋，小丑男默默编辑一条群体短信，告知全体成员：
“发现一个具有极度反社会人格的疯子，身高大概180，戴白狐面具，待会行动时有机会立即击杀对方！”
下一刻，他所发送的短信在耳蜗内再度回荡。
与此同时，白狐男人停下脚步。
似乎是注意到了小丑男的异常，白狐男人缓缓回头，形象生动的白狐面具嘴角翘起，划出一抹惊心动魄的微笑。
“该死……”
小丑男身体无比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
坐在选好的座位上，白狐男人翘着二郎腿，默默注视着最前端的看台。
“喂，这是我的位置。”
旁边出来一道浑浊的声音，一位狮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