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做什么营生的？”
“你猜！”小姑娘卖了个关子，杨戬也没猜，只是笑眯眯看着，没等几十秒，就见小姑娘率先开口说道：“你这人好生没趣！告诉你，我们是被请来降妖的大师！妖怪听说过没，就是那种很大、很吓人的，还会吃人呢！”
小姑娘用手比划了一下，故意吓唬道：“没见过吧？告诉你们，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我爹，可是朝廷降妖堂的人！”
“婧婧！”
此时，左侧桌上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一个中年男子先是向杨戬等人抱歉示意了一下，而后皱眉照顾道：“还不过来！我们就要走了，你打扰了人家吃饭，没点礼貌！”
中年人还是有威严的，小姑娘这时也不敢停留，只是小声说道：“我姓段，你们若是不走，一会儿可以看我们是如何降妖的，但是要站得远一点哦！”
杨戬微笑点头，小姑娘都向前走了好几步了，忽然又转身，跑过来，趴在桌上脑袋凑过来，蹙眉看着杨戬忽然问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
“说说。”
“我很纳闷，这卤煮真的那么好吃吗？我刚才都在碗里吃到了一截没处理干净的猪大肠，结果又看到你吃得那么香，我就跟纠结，难不成真和我爹说得一样，这东西是越脏越好吃？”
杨戬脸色霎那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