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是情意绵绵地道:
“娘子身子不便,也和为夫一起受累,更让为夫愧疚难当呢。”
说着,两人站起身,算还了饭钱。
那男的走过去挑起担儿,伴着女的,慢慢地向着城里的方向去了。
5
天气更热了。
一丝风儿也没有。
来喝茶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但见一高一矮两个老叟走进了客栈。
两个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与那店主老儿打着招呼,在龙子西的侧后面坐了下来。
早有小厮送上了茶水。
就听一个老叟压低了声音对另一个道:
“真是怪哉!老夫活了六十余年,还头一次听说如此奇怪之事!”
另一个也是同样低着嗓音道:
“别说是贤弟您了,就是愚兄,比您痴长几岁,也是首次听说哩,当真是奇怪得紧!”
两个人的说话声已经压得非常之低,一般人根本无法听到。
但龙子西是习武之人,听声辩器乃是基本功,所以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不由得对那件“奇怪得紧”的事情产生了好奇之心。
两个老叟并未想到有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一边喝着茶,一边继续低着声说话。
一个道:
“依老朽看来,此乃不祥之兆。”
另一个道:
“正是。不过这兆头可不是现在才有,家严侍候先帝时就已经初露端倪。并且,按太史占卜,此兆正是应在当下,只怕不久必有大变。”
一个接过话头:
“您说,何以会怀孕几十年才生产呢?”
另一个道:
“嘿嘿,那只是宫里的说法罢了。依老朽看来,倒可能另有隐情……”
龙子西越听越糊涂了。
什么不祥之兆?
什么怀孕几十年才生产?
又是什么另有隐情?
当下,更加集中精力,听他两个说话。
一个道:
“可不正是么?老杇也听说,前两天宫里大闹了一场。有个姓陈的卫士,不知为什么,杀了多人,逃走江湖……”
另一个道:
“愚兄也听说了,好像与一个宫女被杀有关……”
龙子西听到“姓陈的卫士”,早是心中一惊:
莫非……莫非是师叔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