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比青青做的差。以作为总裁的能力来说,只要不是硬核科技的项目,会讲故事的人更容易成功,而讲故事这件事,在地球上都没什么人能挑战她,这是用90亿灰飞烟灭证实的事情。
可惜她偏偏选了一个超硬核的生物科技,关键是偏偏自己不够硬。这是她个人的杯具,也是米国的荒诞剧。
伊丽莎白不喜欢楚垣夕的笑,但更不喜欢他的话,只见他摇着手指说:“你可拉倒吧!你公司都在去年十月注销了,而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败,这样的经验有什么价值?”
这话很难听,但其实是客气的,因为她距离进班房其实只有一步之遥。
米国的司法有意思的地方就在这里,是否能判刑,不在于有没有罪,而在于是否能够定罪。因为准备充分,她坑了这么多人,但是在米国传奇律师的辩护之下,没法给她定罪。米国的律师道德感不同于普通人,特别热衷于给恶棍脱罪,越是罪大恶极越热衷。比如说著名的辛普森杀妻案,为辛普森做无罪辩护的律师团获得了巨大的名声。
但被楚垣夕这么当面扎心,即便以伊丽莎白的涵养和气度也难以忍受。她想拂袖而去,但又舍不得,毕竟一个主动搭讪的人,代表着可能有点什么机会?要知道米国那边的嘲讽烈度是楚垣夕的一万倍,让她不敢打开社交媒体,不敢面对任何熟人,这都能挺的住,被楚垣夕喷两句又算的了什么呢?从容面对中伤的感觉非常棒,让她感到自己的坚强。
因此,她缓缓的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的说:“我不觉得这算是失败,只是没有来得及成功。”
楚垣夕心说你赢了!你这说法和那些网文界的太监写手说自己并没有太监,只是没有写完,有什么区别?
只听伊丽莎白接着说:“至于你说我的经验没价值,请问,管理一家大公司,几十个事业群,不同的委员会,面对媒体,处理各种公共关系,这种管理经验难道没价值?对于创业模式的思考,对创业架构的选择,这种战略经验难道没价值?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你连这种价值都认识不到,想来层次比较低?”
今天,在王庆坨这个偶然的地方遇到偶然的她,楚垣夕的思路逐渐明晰起来。如果只是变成一场互相伤害的话对楚垣夕来说毫无意义,至少也要形成单方面的伤害输出,帮伊丽莎白认清形势。
因此他露出今天最真诚的笑容:“我就是做移动互联网的,公司目前的年度净利润经过测算不少于八亿,你的公司这么多年累计下来都没有赚到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