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长的时间。其实你不用难受,我是个守规矩的人,这个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影响到《乱世出山》,咱们怎么都不会发展到互相坑的地步对不对?你说呢?”
“您不怪我?”卫宁七上八下的心突然咽回肚子里去了,楚垣夕这话就相当于一个保证,他最需要的那种。
“不怪啊。我和房诗菱竞争,虽然你这个需求是我创造的,而且她偷我的,但如果我提供的服务没法满足你的核心利益,而你也不允许凑活,那你选房诗菱我没什么可怪你的。”
“那肯定的,您靠谱!”卫宁心说只要有这个保证,综艺爱咋地就咋地吧,都怪自己工作太努力太积极了找了这么大的麻烦……
恍然间,他感到身上黏糊糊的,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汗。只听楚垣夕说:“行吧,那您把房诗菱换进来,我再跟她单独说两句。”
卫宁一愣:“啊?您还跟她说啥啊?”
“说服她别做这个项目啊。”楚垣夕拿中指有节奏的敲了敲原木的桌子,“我还是希望你们大领导收回成命。如果房诗菱不做了,泰山不是还是得跟我谈么?话说你就不能旁敲侧击一下,问问你的大领导到为什么这么坚持啊?”
卫宁差点吐血,“楚总,别说旁敲侧击了,我就差吹枕边风了啊!你以为我容易吗我?”
“我没怪你不给力就不错啦,换成我是你,我有一百种办法让领导退一步……”楚垣夕笑呵呵的把卫宁送了出去,然后笑容渐渐消失。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往细里一想就毁童年。楚垣夕觉得自己算是个很深情的人了,不然也不会把房诗菱这枚符号记了这么久。
可惜啊,再美的符号终究只是个符号,人不能一直生活在回忆里,回忆是不变的,而人会变。更何况,到底是人变了,还是人家十五年前就这样,只是自己眼光不灵,能看到美丽的外形,能听到动听的声音,能感受到独特的气质,唯独察觉不到毫无道德负担的心?
今天房诗菱带来的这个惊喜狠狠刺激了一下楚垣夕的回忆,想一想和她重新产生交集之后的这一年多,与她之间也发生了不少事情,还真是很难说啊……其实也不难说,看看高文明,楚垣夕一点都不可怜这个人,他已经被套牢了,要用一生去解套,要说自己比他幸运一点,就是还有正视现实的能力。
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天地曾不能以一瞬,将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于我皆无尽也。楚垣夕觉得自己最好放弃某些思辨的哲学,古人想了好几千年也没想清楚,更何况是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