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需要救助,而且地主家也没余粮,每天焦头烂额四处找钱,进入拆东墙补西墙的状态,拖两天说不定就倒闭了。
实际上这几天楚垣夕一直没敢找胡世恒,基于一种普遍存在的心里。就好比说一个人中了500万之后第一件事应该做什么?如果常看段子的,就会先向周围亲戚朋友借一圈钱,看看谁不肯借给自己。
楚垣夕现在生怕胡世恒找他借钱,咱关系这么好,从巴人拆借个几十亿不过分吧?没几十亿,拿十亿救救急也行,大兄dei咱利息好商量。
这不就尴尬了么?
至于说小康更有投资价值?这话平常的时候是管用的,现在不是平常的时候。楚垣夕自己就是创业者,所以分外理解其它创业者。这个时候创业者唯一的任务就是活下去,跪着也要活下去,所以投资人很难完全理性而冷酷的决定自己有限的复活药水给谁用。
这个时间摊子越大越难收拾,这些情况楚垣夕都理解,本来对他们俩的指望也不大。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其它投资人也不妙?总不可能所有人都缺钱吧?您自己不出钱没关系呀,以您的能力,帮着当个托儿总行吧?
一时间,电话中陷入尴尬的沉默,气氛逐渐进入哲学层面。
只听徐欣说:“推迟一个月的好处是什么呢?让开美多。美多正在做债务融资,数额很大,而且基本上找的都是本地生活领域的投资者,跟小康的重叠性比较大。”
说到这里楚垣夕皱眉,而电话那头的徐欣明显停顿了一下,小声问:“你之前跟天鲜配的那个小段,到底怎么谈的啊?”
“啊?”楚垣夕都有点忘了这事了,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当初对好的口供:“我给他估值10个亿,他不接受。”
“但你为什么给他估值10个亿啊?”
“他b轮15个亿,c轮10亿并不是高的过分吧?”楚垣夕心说徐欣纠结这事干嘛?觉着我给的高了?我肯定给的高啊,因为我就是心血来潮给人背个书而已,那拍脑袋的时候怎么能不略尽一点绵薄之力呢。
而且两轮之间估值乘以7是个不难理解的现象,当年字节跳动做估值,从一百万起步,每一轮都是乘以10,非常整齐划一,能跳迪斯科画龙和彩虹那种。
同时还要考虑融前融后的差别,又比如说天鲜配b轮融前估值15,但人家还融了五千万呢,融后就是2个亿,10亿的c轮估值只是乘以5,并不是7倍。所以徐欣纠结这事干嘛?
只听徐欣阴阳怪气的说:“谁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