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致命伤。
小少年在院内挥洒着汗水,脊背在布衣下隆起一条长长的痕迹,有股不屈的倔强。
练了三次回合。
他听到除了拳声还有什么异样的动静,赵政握紧的拳头停滞在半空,警惕的往旁边的土墙上看去。
只见有个梳着双螺髻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他院子里的墙。
她红菱晃晃荡荡的正在奋力爬,人虽是个小不点儿,但是一身精灵顽皮的神气。
被发现,她也不慌乱。
当做看不到的样子依然继续爬,这副淡定的小模样差点让赵政差点以为这是她家的院子。
“扑通。”
女孩手没抓稳,一下就摔了下来,直接摔了个头着地,四脚朝天。
奇怪的是她也不嚎着嗓子哭闹,显得安安静静的。
爬起来后抬起脸就见原本那张粉扑扑的小脸变得灰扑扑。
有点可怜。
赵政心说,他收回刚才觉得她淡定的想法。
他走过去,“你是谁家的小孩?”
白桃觉得现在有点郁闷,狐狸一郁闷就有点不太想说话。
要不是做人比做狐狸有了太多的不方便,搁寻常她哪能这么狼狈的摔下来?
那还不得四只爪子在半空来个炫技,再嗷呜一声?
赵政见女孩两眼汪汪的,脸上脏兮兮的又不说话。
他有点奇怪。
又瞧见她脚腕上绑了两个金铃铛,但是从方才到现在都没有听到铃铛的声音,宴会上他不能抬头,没有看清救了他那女孩的样子,会是她么?
“我是阿兄家孩子。”
白桃拍了拍手,又抹了抹脸。其实她现在想舔舔毛,但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话一出口,赵政就明白她是谁了,他走过去给她拿半边葫芦瓢打了井水,“先洗洗。”
井水清凉泛着微漾,白桃伸出两只手浸到葫芦瓢里搓了搓。
这瓢是盛水的器皿不是用来清洗的器皿,可赵政也由着她,末了还给她擦了擦手。
白桃觉得这般做派有点像是赵宫里侍奉人的奴隶。
可不是说不做奴隶吗?
她歪头看他,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垂,看起来十分规矩。
规矩?
在大殿里挨打都不服的规矩?
白桃怀疑自己对他的感觉错了,但是看样子好像就是这样。就在她品味人皇肉是什么感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