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真。”白桃小鸡啄米。
赵姬嗔怪了她一眼,“乖乖,哄煞哀家也,都已经徐娘半老了。”
“哪里有,赵姨现在花样般的年华。”
“花样般的年华…”
赵姬喃喃,看着面前白桃盛放的少女芳华,心已经要醉了。
她很清楚,自己早已错失了这般的年华,在HD,在赵王宫持续凋败。
回了秦宫后,她才开始燃烧着自己的蜡炬。
她是风韵无限正当年华的少妇。
也是千般娇百般媚的少妇。
可无奈秦王逝世,久久空旷,处处情愫被掐灭在这黑压压的秦王宫内。
作为人人都要跪拜的秉政太后,外表风光无限,可关在这繁华的牢狱里,她连挤出的哭泣都百般奈何。
赵姬厌烦了这一切,这无休止的争斗,这权利的倾轧。
可她只是一个女人啊,女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变得消沉,变得哀怨,变得满腹怨怼无可诉说。是吕不韦,也只有吕不韦才圆了她少女般的梦境,
他的抚摸,他的滋润,他的灌溉。
才使得她重新作为一个女人,重回荣光。让内侍们惊呼,让宫女们艳羡。
可是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来了,连自己也都要焦渴。
赵姬又重新抚摸着自己这张脸,雏莺弄舌般问白桃,“好孩子,你说哀家这张脸好看,那你觉得——男人他会喜欢吗?”
白桃自己又不是男人,答不上来。
但是看了圈赵姨身后的宫女们,她们大多平庸或丑陋,只有赵姨丰腴玲珑美艳,一看就极其出挑。
她脆脆道:“男人大多注重皮相,不喜欢赵姨,还喜欢谁呢?”
树下斑驳幽影下,赵姬脸上雀跃的笑,仿佛驶入滚滚孽海,“好孩子,你可真是可心的。”
她摘了手上一对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套在白桃手下,隔空觑了夏太后的宫殿一眼。
“你也别去拜了,不过就是个妾而已,地位再怎么尊崇,说到底也是个妾,去拜了还平白遭了罪扫了兴,要说宫中有敢嚼舌根的,你就说是哀家的旨意,好孩子,回去吧。去宫外去打打马,踏踏青,总归比宫内呆着自由畅快。”
“好的,赵姨。”
镯子光耀耀,硬沉沉,白桃平白得了个好东西,乖巧的和赵姨道了别。
赵姨也含着笑,手指翘起压着鬓发,如风过柳枝般摆着腰进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