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哼。”
赵高依旧满脸笑意,剔不出分毫差错来。
走进殿内,成蛟就看到了他的王兄。
他的王兄身上连朝服都未换,如鹰隼立在玉阶之上,但是王衣还有几条皱痕,像是被什么人弄上的。
成蛟收回目光,跪下行礼,“臣拜见王兄。”
“起来吧。”
此时殿内未有其他人,嬴政看着自己这个年轻气盛,有几分浮躁的臣弟,表现得不冷不淡,“又是因为韩夫人的事,来找寡人?”
成蛟豁然起身,咬牙道:“臣弟母亲受到欺辱,你作为秦王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臣弟就算找王兄有什么用,是太后听王兄的?还是相国听王兄的?”
嬴政看他的目光,不自觉就带了种压迫感。
“这些天,臣弟自己已经想明白了,说到底臣弟只是个长安君,没有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不然也不会任由那些外人一言堂!”
成蛟沉不住气,额头青筋爆起,“泱泱大秦,素来以军功自立,要想有说话的权利,臣弟理所应当向相国请命攻打赵国!”
嬴政的视线徒地锐利起来,“仲父同意让你伐赵?”
“相国开始三番两次驳回,声称臣弟年纪轻轻怎可担此大任。”
“后来臣弟拿着兵书去和相国论战,相国折服于臣弟的兵事能力,刚好之前前去攻赵的蒙骜将军遇到阻碍,就令臣弟率领五万军队去当后援,臣弟当主帅,樊於期大将军为副帅!”
嬴政眼眸一闪:“韩夫人知道你出征的事?”
成蛟说道:“不,臣弟并没有告诉母亲,她是个在深宫里呆着的妇人,带兵打仗是男儿该干的事情。”
“你别忘了,你也是养于妇人之手。”嬴政凝目道。
“王兄莫要打压臣弟的报国之心!”成蛟暗讽道,“臣弟心意已决,宁可战死沙场,也不做牵丝傀儡。”
成蛟低下头道,“王兄莫要劝!只答应臣弟一事,如若此次臣弟告捷归来,臣弟想用功勋换母亲从宫里出来长住,如若不幸....还望王兄多加照拂臣弟的母亲。”
“带兵打仗?”
嬴政冷道:“你不过才十余岁,你打过几场战,你又见过几次血?肚子里滚了几蛊墨,不过就是韩国拱手献给你的百余里土地,你当真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成蛟丝毫听不进去,他语气铿锵道:“古往今来,年少成名者不在少数。”
“城濮之战,籍籍无名的成大心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