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桃:“.”
他抬眼:“你那面具还要戴到什么时候?”
白桃一噎,身份都戳破了,干脆捏着面具就要揭下来。
他却唇角一勾,亲手摘下她的面具,“傩神说过,这面具,只有日后的夫君才能摘。”
白桃的狐狸脑袋不受控制的歪了歪头:“???”
不是,这是我胡诌的,当不得真的。
“还不摘?养在身边好几年,你扒了皮寡人都认得出来。”
被摘面具好似狐狸皮都跟着掉了,白桃滴溜个狐狸眼,立马讨好道,“你看,面具摘了。我也不是到处乱跑,我现在不是乖乖跑在你身边了嘛,那腿,都是长心眼的,您看,还能留着吗?”
嬴政仿若未闻:“卖乖倒是有一手,可知寡人为何要将你绑在殿内。”
“知道知道。”她小鸡啄米,“还不是政哥哥担忧我,担忧别人拿我当靶子。”
“没心没肺的,你是不领情。”他三下把她脑袋上插的五光十色的翊羽给拔了,白桃又寻着他的鼻息亲了他一口,那讨好卖乖的小模样简直没谁了。
软乎乎的小狐狸。
任谁再冷硬的心肝都怕是都被融化成一滩春水。
嬴政心软的一塌糊涂,摸到她身上有东西,掏出一把梳子来,挑眉道:“知道寡人加冠,你这是孤身赶往雍城,为的就是为寡人备下加冠礼?”
他又仔细端详,神色间十分满意:“刚好,寡人就缺把好梳子。”
白桃:“.”
身为秦王还缺把梳子,说出去谁信呐,骗骗刚断奶小狐狸可以,想骗她三条大尾巴没门。
白桃看着自己之前顺的,那把被红毛蛇妖淬了毒的梳子,就要去夺回来:“不是,这个不是给你备的礼,这是我刚才捡到的。”
“口是心非。”
嬴政摸了摸她软软的脑袋,“明明就是为寡人加冠礼特意留的,还算有心没肺,没白养。”他将梳子递给白桃,“寡人就当没看见,明日加冠礼后,桃桃再赠予寡人。”
白桃拿着毒梳子真的是百口莫辩:“这这真是我捡的。”
“嗯?难道是桃桃方才在青台宫捡的。”
说完这句,白桃脸色不太自然起来,她垂下眼睛避开他的目光,将梳子塞进兜兜里,慢吞吞道,“没有,就是我为政哥哥准备的吧。”
嬴政何等的见微知著,他狭长的眼眸微眯起,夺过白桃手里的梳子,“青云宫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