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春风拂面,浑身上下清凉无比。
将真气运转五个小周天之后。
卫风缓缓睁眼。
只觉得浑身舒泰无比,大脑一片澄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忍不住就想要放声高歌。
“嘘嘘嘘……”
卫风很有自知之明,为不打扰别人清梦,他选择不唱歌,而是吹起了口哨……
茅房中。
上了年纪的胡青牛,这些年来,肠胃很是不好。
但由于双儿做饭水平实在是高,是以晚饭时他多吃了两碗。
这时候他已蹲了约莫有一炷香时间。
脸已因用力而憋得微微发紫。
仍是毫无所获。
此时。
不好听的哨声悠悠传来。
入耳却有极佳抚慰效果。
如一只大手,握住肠道用力往下捋。
胡青牛只觉得有东西在肠道中速滑起来。
噗、通通通……
呼~舒服了。
早已睡下的双儿,因白日里见阿三与阿狗的死状,当时虽并不觉得很害怕,但睡梦中却被这画面折磨。
眼前是爹爹、妈妈、师傅,本都在冲自己笑,但突然都被一剑穿胸。
从胸前钻出的剑,是卫风的木剑。
握着木剑的人,也正是卫风。
爹妈与师傅相继倒下。
下一个,就是自己。
“风哥哥……不要……”
双儿秀眉紧蹙,额头上沁出晶莹汗珠,喃喃梦呓着。
忽而,哨声传来。
如卫风温柔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睡梦中,倒下的爹爹妈妈和师傅,突然原地起立,喜气洋洋的对自己笑着。
低头,发现自己穿着大红嫁衣。
而对面,胸前挂着大红花的卫风,正笑吟吟向自己走来……
“这次真不来了……”已浴血奋战七次的邻居朱五四,仰躺在床,大口喘着粗气,“一滴也没有了。”
“还说呢,妾身都要起火了,并都并不拢,”枕在他手臂上的妻子朱陈氏,幸福的埋怨道,“隔壁牛大夫给你开了什么药吗?”
已然累极的朱五四,没有精神回答妻子,阖眼将要进入梦乡。
隔壁的哨声却轻轻的、缓缓的,传入了他的耳朵。
轰——
朱五四脑中巨震,一骨碌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