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师傅,起床啦,双儿都做好早饭了。”
“啊,风儿,”屋里传来胡青牛虚弱的声音,“你们先吃吧,为师昨夜有些跑肚,如今很是疲惫,还要再躺会儿。”
“师傅,您没事吧?”卫风关心的询问,“要不,我给您吹吹曲?”
“别,千万别,”屋里的胡青牛赶忙拒绝到,“为师休息一会就好。”
卫风只好不再勉强。
与双儿一同吃过早饭后。
卫风看了眼日晷,马上就要到开馆时间。
虽然师傅未起,但是规矩不能废。
卫风在日晷指向辰时正刻的一瞬间打开了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
便是排着长长队伍的一位位婶婶们。
与她们一双双渴望的眼睛。
……
一炷香前。
咚咚咚——
咚咚咚——
“谁呀,来啦、来啦!”
生平为数不多睡懒觉的朱陈氏,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用沙哑的嗓音回应了一句,而后拖着疲惫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前去开门。
“谁呀?”
朱陈氏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住在邻近的几名姐妹,情绪复杂的眼神。
有好奇的,有羡慕的,有不敢相信的……
“这么一大早的,什么事呀?”朱陈氏清了清嗓子,仍然十分沙哑,“进来说吧。”
五六个妇人走进院子后。
“快问呀!”
“问你呢,说吧。”
几名妇人七嘴八舌的,将李家刚进门的新媳妇推了出来。
“朱家姐姐,你昨晚……”
李家年轻的媳妇红着脸,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哎呀,这有啥害臊的嘛,”年长的赵家妇人替她问道,“朱家妹子,你家那口子,昨晚吃什么药啦?诶,不是我想问啊,是帮李家妹子问问,他家那口子……”
同街上李家的儿子是个天阉。
这是这条街上的妇女都知道的事。
“其实我也说不好,我家男人,昨夜突然就生龙活虎……”朱陈氏看向头埋在胸前的李家媳妇,于是指着还有新修补痕迹的院墙,向她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应该是牛大夫弄坏了院墙,觉得过意不去,给他赔了些那种药。”
说完还满是幸福的补充了一句:“一步到胃那种。”
“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