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因为我而留下的伤疤。”
程阮笑了,“我救过你,所以你就要以身相许?”
男人沉默,眸底黯淡了几分,“阿阮,你不用对每个人而竖起尖锐的刺。”
“怎么?”
程阮冷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把酒杯重重放在桌面上,睨了他一眼,“嫌疼?疼就滚啊。”
“不是,”季梵礼见她起身要走,无奈地拦了她一下,“阿阮,我只是心疼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微抿了下唇,不知看到什么,抬手要触碰程阮的脸颊。
程阮耐心有限,避开他的手,目光变冷,“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季梵礼望着她这副防御的姿态,面色有些难看的扯了扯唇角,哑声开口,“你口红花了,我只是想帮你擦一下。”
程阮没说话,转身要走,却又被他拦住。
“阿阮,这两天注意身体。”
“什么?”
“你每到这个季节,就容易过敏,忘了吗?”
季梵礼不提起,程阮还真忘了自己前两天过敏的事儿。
她愣了一下,没有防备之时,季梵礼朝她走近,蓦地抬手在她发丝上揉了揉。
“少喝点酒。”他说。
季梵礼举动很轻,但对于程阮这种不轻易让别人近身的人来说,已经有点难以适应。
“不用你管。”
她丢下一句话,施施然离开。
季梵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静站在原地失神了片刻,才转身望向一旁角落里拿着摄影机的助理。
助理对他点了点头。
季梵礼收回目光。
他知道,他今晚要做的事儿,成了。
“对不起阿阮,”他低喃了声,“我不想娶其他人,只能用这种方式和你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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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暴雨久久不停,程阮又喝了酒,便没回家。她在酒吧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打算明早再回去。
每次晚上喝酒之后,程阮都能睡得很香,她以为这次也一样。
可谁知道她住的这家破酒店的隔音效果竟然那么差。
住在她旁边那对精力旺盛的小情侣,差点没把房子拆了。
折腾到后半夜,程阮实在忍受不了,去敲了他们的门。
隔壁这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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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程阮睡得正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