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大病,又遇上这么大一遭,她猜测时念的身体可能也很虚弱,说不定正在隔壁病房。
女警稍稍皱眉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他们俩录了口供就回去了,我没在医院见过他们。”
林窈:“什么?”
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怔愣,有些不愿相信:“可是我昨晚明明看到他……”
女警笑:“昨晚?昨晚是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你啊。我整晚都在,确实没有见过那两个学生。”
林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原来,是眼前的警察阿姨守了她一整夜。
“抱歉,可能是我看错了……”
少女垂下脑袋,整颗心都被一种浓重的失落感压住,闷闷的。
原来一切都是她脑震荡的后遗症,梦里迷迷糊糊产生的幻觉。
就是说嘛……
林窈眼底划过一抹自嘲。
他都让她别多管闲事了,怎么还会守在她病床前。
女警不忍看林窈失落的神色,别开眼,故意岔开话题说:“好了,我们快点开始做笔录吧。”
*
女警做完笔录,医生就来给林窈检查。
她伤口恢复的还挺好,就是每天都需要换药,再吃几天药就好了。
林窈谢过医生,去办出院手续。
她走后,刚才给她录口供的女警刚好碰到另外一名男同事回来。
男警官看到离开的林窈,奇怪问:“小姑娘怎么一个人走的?昨晚上守了她一晚上那两姐弟呢?”
“那两个孩子早上见我过来,就立刻离开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女警摇了摇头叹口气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就是不让我告诉林窈,昨晚其实是他们在这守夜。”
想起那一对姐弟,女警都有些不忍心。
昨晚她临走的时候,看到姐姐一个人虚弱地等在病房外,执意守着林窈,直到确认她没事才肯回自己的病房。
明明她自己小脸还惨白惨白的,护士给她打点滴的时候,她却在一直在追问林窈的情况。
而那个叫时煜的少年,就更执拗了,不肯离开一步。
医生无奈,只能到林窈病床旁帮他处理身上的伤。
他左手手臂被那些人拿利器划伤,都透了骨肉。医生给少年缝针的时候,他只是盯着床上昏迷的女孩,连一声都没吭。
男警官:“唉,这种事见得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