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舒如是回,转身回房收拾。
夜修尧见她离开,顿时怒不可遏,气得一下子掀翻了桌子,冲着站在一旁的严三发脾气,骂道:“滚!要滚蛋的都给老子滚!老子不稀罕!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回来污了老子的眼睛!”
“爷,您干吗呀?别生气,小心伤身体!”严三心里叫苦啊!一桌子的美食,花了他那么多时间,就被爷这一下子全给糟蹋了。
他是真的搞不明白,究竟因为什么?
就因为月小姐不等他先吃了东西?
不应该呀!
“爷,您别生气了,我去劝劝太太吧。”严三不敢问别的,但多少晓得夜修尧的大怒和月浅舒说离开分不开,于是自荐前往。
夜修尧没说话,拄着拐杖闷闷地回了房。
严三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去月浅舒房里,却见她正趴在床上抹鼻子流眼泪,想是为了刚才爷对她发脾气的事情。
“月小姐,您别生气,爷、爷他没有别的意思,他、他就是今天受了刺激,心里很不舒服。”严三如是说。
月浅舒则抹了抹泪,呜呜地说到,“他受刺激,我还受刺激呢!整天阴晴不定,说生气就生气,搞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的一样。凭什么?”
“月小姐,我知道您委屈,但是念在爷身体不好的情况,求您千万多担待!”严三劝道,然后把之前沈安媛侮辱夜修尧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月浅舒,长叹一声,说道,“月小姐,我知道爷刚才对您发脾气是他不对,可是也求您体谅一下他的心情!他受伤了,根本不能那个那个,沈小姐却还这样凌辱他,他难能不难过?”
“难过是假,懊恼才是真吧?要我说,他要是没受伤,没准就当着你的面把那什么沈安媛给吃了呢!”
月浅舒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同情夜修尧的。
虽然她还只是一个女孩子,但她明白,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突然之间成了一个废物,不仅不能正常行走,就连男人基本的能力都没了,能不糟心吗?
要换成是她,她肯定也会相当难受的。
只是、只是夜修尧那个混蛋,为什么那么莫名其妙的发火?
她又不会笑话他!
“他是不是没吃饭呐?”月浅舒心里好受了一些,于是问严三。
严三点头,说到:“不仅晚餐,午餐也没吃,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我很怕,怕爷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的身体拖垮了。月小姐,我求您了,您先别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