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彩桦不能忍受叫月浅舒婶母这件事,无法忍受一个爱着夜司南的女人时不时在夜司南跟前晃悠,更无法忍受夜修尧以此羞辱她,往后一有机会就说:“杨彩桦,你看吧!没有你,我夜修尧照样可以成亲!但是你记着,往后,见着我,你得叫一声三叔,见着我妻子月浅舒,你得叫一声三婶!”
于是和夜司南合计:“司南,这件事有蹊跷,我总觉得夜修尧不是真心要娶浅舒,月浅舒也不是真心要嫁给夜修尧,他们定然是想报复我们。”
“我何尝不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夜司南也很苦恼。
三叔他不敢去说。
月浅舒又不肯听他的话。
他越是说,月浅舒就越抬杠,非要和三叔在一起不可。
“没有办法也得想办法,司南,你想想,什么尴尬那些事情都不要说了,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少见面就是了,但是月浅舒还那么年轻,又对你有恩,咱们怎么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啊?要知道,夜修尧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他、他根本不能做一个丈夫能做的事情!”
以前交往那么多时间,她不是没挑逗过夜修尧,但事实证明,夜修尧废了,真的废了,彻彻底底的废了。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转移目标,向夜家小太子夜司南进军了。
“你说的是真的?”
虽然是夜修尧的侄子,但夜修尧是不是还行,夜司南一直不清楚,只是听家里人是这么说的,外头也是这么传的。
而今从杨彩桦嘴里听说,他顿时深信不疑了。
他想,如果三叔没有废,彩桦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不至于和自己第一次那个的时候还会见红,看来他果真是废了。
被夜司南追问,杨彩桦羞愧地低下头,然后点了点头,说:“所以司南,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月浅舒毁了自己的一生,毕竟、毕竟她爸爸是为了救你和你爸爸而死的,我们得有良心,是不是?”
“你说的没错,我不喜欢浅舒,但也不能对不起月叔叔,看来,我们必须阻止这件事,让他们马上离婚。”夜司南点头。
杨彩桦则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他们去吧?”
“不,不行,我三叔防备心重着,这件事我们得从浅舒下手。”
“那行,你赶紧给月浅舒打电话。”
“我打没用,她已经不接我的电话了,这样,彩桦,你来吧!用你的手机,给浅舒打个电话,让她下楼来,我们现在就去三叔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