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还是你睡相太难看而骚扰我?”
“我?睡相难看骚扰你?”月浅舒已经拿起了枕头准备去砸夜修尧。
夜修尧则吃疼地揉了揉摔疼的地方,皱眉看向月浅舒:“不然呢?你难道忘了你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枕的是什么?还有,你说我占你便宜,那我的手可有碰到你任何不该碰的地方?还有如果不是被你奇葩的睡相欺负到睡床沿,你以为就我夜修尧这么大的个头,是你月浅舒的小胳膊小腿能一脚踹下来的吗?”
夜修尧噼里啪啦说了一车的话,月浅舒听着,手中的枕头慢慢放了下来,然后才记起醒过来的事情,似乎、似乎那时候枕着的的确不是枕头,而是、而是夜修尧的手臂,至于夜修尧的手,既没有搂着她、也没有抱着她,更没有碰到任何不该触碰的地方,反倒是自己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腿也好像搁在他的腿上,这情形,似乎真的不想是他侵犯了自己,而像是自己主动“黏上了”他!
咦!
她月浅舒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才不信,都是你胡说八道罢了!”
月浅舒抵赖地说到,打死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看着夜修尧还在地上揉伤处,她便光着脚下地来,将夜修尧扶了起来,口齿不清地说到,“那个、那个刚才对不起了,我、我不是有意的,没摔疼你吧?”
“把你从上面踹下来试一试,看你疼不疼?”
夜修尧白了她一眼,然后自言自语的嘀咕说到:“从前那么乖巧温顺,怎么一下子变这么野蛮了?这是造了什么孽?”
“你说什么?”
“没什么。”夜修尧呵呵一笑,然后说:“严三不在,我又倒霉催的被你踹下来了,这两天咱们就不要出门了,在家好好呆着。”
“好。”不在家呆着她也没别的地方去呀!
“还有,你从前在夜司南手底下的子公司做文员,往后还是不要去了。”
“本来也没打算再去。”之前想在那里上班是因为那是夜司南的子公司,去了那里可以拉近她和夜司南的距离。
现在她才不会再去。
事实上那件事之后她也有好些天没去了。
估计早就被公司处理掉了吧?
“那就好,既然和他断了就断干净点。”夜修尧慢慢坐下,然后顺了顺气,“往后你在我这边,我可以给你两条路选择。”
“嗯?”
“第一,想好你自己喜欢什么,往后想要做什么,只要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