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老爷子的生活,夜修尧才放心地带着月浅舒离开夜城。一夜驱车,月浅舒已经很累,开始还硬撑着,到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就迷迷糊糊地就倒在夜修尧的怀中睡了过去。风儿从窗玻璃里吹进来,掀起她鬓角的一缕发丝,在夜修尧的脸上不断地拂动,痒痒的,却有不舍得拨开。
幽若的灯光下,她沉静而甜美的睡颜很是诱人,引得夜修尧忍不住俯首,在她额前亲亲吻了下去。前头开车的严三从后视镜中看见了,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却被夜修尧凶到:“笑什么笑?开你的车去!”
“好好好!我不笑!三爷,我说您这大美人看得见、摸得着就是吃不到的滋味不好受吧?”严三调笑说到,无异于中了夜修尧的心事。夜修尧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到:“要你管!你看好路开车,要是车开得颠簸弄醒了浅浅,看我不收拾你!”
“我才不怕三爷收拾我!我现在和三爷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您真要修理我,我就告诉月小姐洪城的事已经没事了,您就是看不惯夜司南一直缠着她,想带她到洪城这边来好好过你们的二人世界!”
“臭小子!找死呢?”夜修尧刚刚大声骂了一句,就见怀里的月浅舒不快地皱眉,吓得夜修尧立即闭了嘴,等她再睡安稳才警告严三,“小子,你的嘴巴给我严实一点,再要胡说八道,让浅浅听出什么东西来,我可真要收拾你了!”
“是是是!三爷您放心,我不说了,月小姐这么好,我也希望你们能好事成,才不敢在她面前乱说话,免得把人给您吓跑了,放心吧,您!”严三不过是跟夜修尧开玩笑,经过这么多事情,他才不想把这个好不容易被爷盼到身边的女孩子吓跑。
夜修尧这才满意,顿了一下,然后问:“杨彩桦的事,咱们做的没有痕迹吧?她那个猪脑子应该什么也没发现,只可怜我那蠢材大侄子,稀里糊涂把那个女人睡了,又稀里糊涂把那个女人娶了,往后,有的他受的。”
“那是他自作自受,放着月小姐这么好的姑娘不要,非要鬼迷了心窍,和那个恶心的杨彩桦勾搭在一起,就算以后过得再苦再累也是活该,愿谁呢?”严三不满地抱怨。得亏这么多年时间,爷虽然和杨彩桦保持着恋人的关系,但从来没把杨彩桦那个女人放在心上过,不然,侄子抢自己的女朋友,别说爷不会放过夜司南,就是他严三也会忍不住上去揍他一顿解解气,“爷,要我说杨彩桦和夜司南的那堆破事您还是不要管了,一个没心肝,一个是狼心狗肺,凑在一起正好是一队,整死了都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