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更知道,你今天很生我的气!”夜修尧也躺了下来,长臂一搭,搭过了月浅舒的水蛇细腰,接着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收进了怀中,前胸贴着她的后背,鼻子轻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轻声呢喃道:“浅浅!我开始有些喜欢你了!我开始有些喜欢你在我身边照顾我陪伴我的生活!我开始习惯你围着我转的日子!浅浅,我知道,我是个废物,我不能这样对你,但我、但我真的喜欢你!浅浅,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我的腿能治好,你可不可以……”
“修尧,我困了,睡吧!”月浅舒将夜修尧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拿开了,身子往外挪了挪,与夜修尧拉开了一些距离。
见她这般,夜修尧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看着夜光下她的背影,有些落寞。
门外的苏浅雨则非落寞可提,她听着一声没有再发出的卧室,看着那紧紧关闭的房门,心中犹如被蚂蚁啃噬。曾经那个夜修尧,那个疼她如命,爱她如天的男人夜修尧真的不见了,现在的他,心如寒冰,冷若冰霜,一点儿都没将她苏浅雨放在心上,而是心心念念爱着那个叫月浅舒的女人!
慢慢地,苏浅雨身上的温度被一点点剥夺,心里的温度更一点点流逝,她看着夜修尧家紧闭的房门冷冷笑了起身,然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再集齐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光着一双脚丫子踉踉跄跄走了出去,或碰到门,或碰到墙壁,砰砰地作想。然后没入雨夜之中!
月浅舒闭上眼睛,想好好的睡一觉,但想到大开的大门,以及那个躺在地上浑身湿透的女人,她就怎么也睡不好。辗转反侧,她终于坐了起来,伸手推了推身边的夜修尧,皱眉说道:“修尧,修尧,你睡着了吗?”
“没,怎么了?”夜修尧眯了眯眼睛,然后坐了起来,问月浅舒,“怎么了?浅浅?害怕吗?放心,没打雷!”夜修尧习惯地搂了搂月浅舒,并带着安慰了一句。
月浅舒则说:“不,不是,修尧,苏浅雨还在外头,她那个样子,会出事的,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月浅舒是真的担心,担心苏浅雨会病死在这儿。虽然,她知道了苏浅雨对夜修尧的所作所为,打心眼里很不喜欢那个女人,但要她死,还真不是,也真不想。毕竟那些事都是过去的事了。“修尧,起来吧,陪我一起去看看!刚才还听见外面有动静,现在却没动静了!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她能出什么事?那么大的风雨都过来了,现在能出什么事?浅浅,别管她,她就是在做戏,不要当真,时间不早了,咱们睡吧!”夜修尧懒懒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