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尧不过想跟月浅舒开一个玩笑，却不想把月浅舒吓成了这个样子。
月浅舒躲在浴室里许久，才被夜修尧好说歹说哄了出来。
“夜、夜修尧，你、你、我，我们真的？”
月浅舒红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低声问夜修尧。
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都已经咬出了一道深深的压印。手里抱着被子，似乎想要极力保住自己。
“浅浅，难道你讨厌和我那、那样？”夜修尧知道她的皮薄，但似乎更关心她对自己的看法。
见她这般紧张，心中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他想知道浅浅如此这般仅仅只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她打从心里就不能接受自己。
这是个原则问题。
他必须探寻清楚。
“哪、哪样？”
月浅舒轻喃一声，小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眼睛也不敢看夜修尧一眼。
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声，小心脏开始扑腾扑腾的跳着。
夜修尧便说：“你知道的，和我在一起，做我真正的女人！你，很讨厌吗？”
夜修尧问完，一双眼睛期待地看向月浅舒。
月浅舒却始终不作答。
急得夜修尧揽住了她的胳膊追问：“浅浅，你说话呀？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你真的那么排斥我吗？知道和我做过那事以后，就这样不安吗？”
“修尧，我……”
“不要犹豫，告诉我实话！”
夜修尧挑着月浅舒的下巴挑了起来，逼着她正视自己。
“说，告诉我你心里真正的想法。”
“修尧，不是的，我、我没有讨厌你，我、我只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我、我……”
月浅舒急了，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感激站了起来，说道，“修尧！你非要我说出来吗？我、我不是不能接受你，我只是不能解释这样稀里糊涂的和你在一起！
修尧，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和你走到了一起，和你结了婚，做了你的妻子，做了你的女人，我希望自己是清醒的，是幸福的，是在清醒中感受你带给我的快乐，你明白吗？”
她只是希望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的时候，自己额意识是清晰的，神志是清醒的，脑袋瓜子是清清楚楚的。
她想铭记下与他欢愉的分分秒秒，更想烙刻和他欢愉的点点滴滴。
而非这样混混沌沌，糊里糊涂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