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你日后能飞黄腾达,大有作为,便也算是对得起老头子我与族兄了。”
公孙瓒听这刘纬台如此大方,心中也是不由得吃了一惊,随即推脱道:“刘老,这如何使得,那可都是您半生所存之积蓄啊,这却万万使不得!”
这倒也不是公孙瓒假意仁慈,或许是其前世那颗善良之心此时发作,是以怎么也不肯平白接受这刘纬台的资助。
就在这时,那刘纬台则是说了一句:“公孙贤侄,老夫此般说是资助,实则也是在下赌注,赌你日后必定飞黄腾达,老头子我也好算个‘从龙之功’。”
刘纬台此言一出,公孙瓒当即惊出了一身冷汗,环顾四下无人,又直视这刘纬台双目,道。
“刘老,您这话说得,可有大大不妥,我公孙瓒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谁都清楚,从龙之功到底是怎样的词语,眼下仍是汉家天下,刘纬台又怎能对公孙瓒说出此话呢。
刘纬台见公孙瓒已经起了戒备之意,随即神秘笑了笑,凑上前去,对公孙瓒低声言语道。
“贤侄,实不相瞒,老夫我乃是出了名的卜数师,这占卜运势,推测吉凶却已学了多年,今日我一看你,便知晓在你身上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具体是何变化尚且不明,但你今后的运势,却是大有改观,不但能多活数十年,更还有帝王运势加持,要不然老夫我也不敢随意说话啊。”
刘纬台还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只这一番言语,便将公孙瓒给惊得冷汗直起,毕竟在其身上所发生的那件事,这个世上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人知晓,但眼前的这个刘纬台,却是看出了些许端倪来,不得不说,这个老神棍还是有些本事的。
想到此处,公孙瓒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而那刘纬台,则是神秘般地笑了几笑,而后缓步向外走去,并说道。
“贤侄,我明日便将家中财物尽数带来,资助与你,并且从今以后,还请让老夫跟随在贤侄左右,你我不计辈分,我便拜你为主,你不出言反对,老夫我便当你准许了。”
说着,那刘纬台则满面笑容,缓步走出了后堂府衙,只留下公孙瓒自己愣在那里,也不知道是该高兴的好,还是该做什么才好。
谁能想到,自己就在涿县大街上一露面,就给自己招来了这么个神棍,而且还是个富得流油的老神棍。
这第二句形容词,则是在次日刘纬台带着全部身家再次来到公孙瓒府衙时,公孙瓒在心中给其打上去的标签。
这刘纬台的确颇有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