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瓒便叨扰了。”听张飞说得这么直白,公孙瓒更是对这为猛将喜爱不已,二人一边说笑攀谈着,一边朝府中走去,余下众人,则跟随在二人身后缓缓前行。
过不多时,张飞则与公孙瓒一同坐在大堂之上,张飞一边命人为公孙瓒端茶倒水,一边说道。
“公孙大人,不知您来俺这府邸,所为何事啊?”方一坐下,张飞便忍不住发问道。
公孙瓒闻言并未急着回复,而是先品了一口眼前杯中之茶,随即说道。
“张兄,实不相瞒,瓒在来此之前,便已知晓张兄名讳,也听说张兄你为人豪爽,酒量过人,心想你定是一个英雄人物,是以特来拜会。却不曾想,像张兄你这般的英雄人物,竟也学那些文人一般,喜爱茶水,真是令瓒十分意外啊。”
张飞听得公孙瓒此话,显然是高兴不已,当即站起身来,将身前的桌子都给撞动了位置,道。
“诶呀呀,公孙大人你的听闻俱是真切,俺自然是喜好美酒,结交天下英雄。这不是大人初临涿县,俺摸不清大人的路数,这才学那些文人一般,装个样子嘛。”
“不过听公孙大人你方才那一番言论,俺也算是看出来了,你与先前那几个只知道勾心斗角的官员不一样,既如此,俺也就不藏私了,来人,快将这茶水给老子撤了,换上好的酒来!”
“哈哈,张兄果然是性情中人,这样才对嘛。还有,你我一见如故,便不要再称我为大人了,在下表字伯圭,你我就以字相称,如何?”
张飞听后自是大喜,随即拜道:“好,伯圭兄,俺字翼德,你也不要张兄张兄的叫俺了,便唤俺翼德便是。”
“哈哈,好,这样才对,来,翼德,正好酒到了,瓒先敬你三杯,以感谢翼德你的招待之礼。”说着,公孙瓒毫不犹豫,连饮三杯酒水。
而张飞见后,则也紧跟着说道:“怎好让伯圭兄单独喝呢,俺也陪你三杯。”
二人各饮三杯酒下肚,脸上俱是开心之色。而后张飞又是提道:“如此喝着不爽,来人,取碗来,俺要与伯圭兄喝个尽兴!”
“哈哈,正该如此,来!”公孙瓒听了自然也不推辞,当即去杯换碗,又与张飞相饮甚欢。
“翼德,瓒年长你几岁,便托大以兄相称了。兄长我此番来至涿县,首要便是组建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骑兵部队,然后拉到关外去,好好教训一番那些异族,壮我中原威望。”
“伯圭兄,你心中所想,却也正是飞之夙愿。说起来飞自小操练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