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于此的管亥与高顺二人之面,却是由那李移子出门相迎,言高顺管亥二人具在校场之中操练兵士,是以并未在此,其意请公孙瓒先入内等候,再差人去校场唤二位将军前来。
谁知公孙瓒听后则是喝止道:“无需劳烦,不过涿郡近况而已,何时谈论不是,既然他二人在校场,那某便去校场寻他便是,也正好看一下,高顺训练的部众如何了。”
公孙瓒与韩当说行便行,那李移子见公孙瓒动身去往校场,也紧随其后,丝毫不敢怠慢。
待到公孙瓒一行临近城中校场之时,还未抵达,便已听得校场之中士卒操练之声,闻此动静,公孙瓒便已然动心,随即快走两步,入得校场,只见那场上兵众,各个英姿飒爽,在高顺的喝令下,动作整齐划一,竟要比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看上去还要军纪严阴。
公孙瓒到得校场之后,那李移子赶忙去唤来高顺与管亥二将拜见主公。
二人闻言,匆忙来拜,待得二人起身之后,公孙瓒则是笑说道:“高顺,某让你操练的兵马如何了?”
高顺闻言直挺起胸膛,指着场上的那近千精锐之士说道:“此便是某近些时日特为主公所操练之兵众,还请主公观某为主公操演。”
公孙瓒闻言点头应允,随即便见高顺召集来麾下部众,当着公孙瓒及韩当的面,在这校场操练起来,只见其众进退有度,攻守兼备,军士之间,相互配合,又自成战阵,若辅以精良铠甲器械,必可成大器也。
待得高顺操练完毕后,公孙瓒直拍手称赞道:“好,真好,此真乃精锐之师也,某将此事交付与汝,当真是看对了人,对了高顺,此军人数几何,可有名称?”
高顺闻言拱手回道:“此军总共七百余人,尚未取名。”
“哦?既然如此,那某便为此精锐之师起上一个名号,相信汝与这支军队定能扬名中华。”
“如此真乃顺之大幸。”
“嗯,某想想,某见此军攻守兼备,进退有度,必有与敌决一死战之能力,战场之上也可堪大任,不如便取名‘陷阵营’,你觉如何?”
“陷阵,陷阵,能为主公冲锋陷阵,真乃末将之福,主公真是好文采,顺与诸军,多谢主公赐名之恩!”
高顺闻后,大喜不已,赶忙拜说谢恩。那管亥见高顺此平日不苟言笑之人竟如此欣喜,心中也甚为开怀,随即其也跟着说道:“哈哈,主公,您取的这名,可还真是与高顺相配呢,哈哈,主公你是不知,这高顺兄弟的手段当真高阴,俺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