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诶呀公孙将军,您可算是来了,这几日让奴才好等。”
公孙瓒也记得此人,但其对这些阉人都无太多好感,不过毕竟如今阉人正是得势的时候,公孙瓒也不好怠慢了他,便也笑着回道:“啊,原来是公公,不知公公您等候在此,是有何要事要交代与瓒的?”
那太监听罢笑道:“哪敢说什么交代啊,是张常侍与赵常侍两位大人,早就命奴才日夜守候将军,还嘱咐一旦将军抵达洛阳,一定要请将军到府上去做客,也好叫张赵两位常侍见见将军您的虎躯。”
没想到那张让赵忠却也对自己这么上心,公孙瓒在心中腹诽了这么一句之后,便是婉拒道:“诶呀,瓒不知张赵二位大人也为瓒摆下了宴席,方才瓒却已经同恩师卢尚书吃过了些许酒菜,即便想去,腹中也已经装不下了食物,去了若一口不动,恐两位大人责怪,不如今日瓒便先回屋中休息罢,待到明日进宫面圣之后,若得空隙,瓒必登门拜访二位大人,公公您看,如何?”
公孙瓒说着,还不忘向这太监袖中递去一锭银子,若是换了别处,这太监早就高兴得不得了了,可如今身在洛阳,这太监即便是得了银子,没有请到公孙瓒过府,其面上也笑不出来。
公孙瓒两世为人又怎会看不懂这太监的难处,随即其又是唤来张飞典韦,将从洛阳所带的特产拿了过来,交给这太监并说道:“此乃我辽东的特产,也不过是些黄白之物,也还请公公代瓒献给二位大人,今日未能过府一见,实在抱歉,待得来日,瓒必登门拜访二位大人。”
那太监见公孙瓒如此懂规矩,观其言行也不似投了那党人,对自己这些阉人也并无差别对待,并且还给张赵二位常侍带了礼物,心想此人日后也不会与自己一伙为敌,便也暂时安下了心,接过了那些‘特产’之后,便谄笑道:“既如此,那奴才便先回去向二位大人复命了,将军您也早些休息,别再外出了,待到来日早朝前,奴才自会安排人来接将军入宫,还请将军早做准备才是。”
“有劳公公费心了!”
待到那太监走得远了,公孙瓒这才进得自己房间,与那张飞典韦汇至一起,讲述今日之事与洛阳规矩。
而在公孙瓒回房之时,其今日之行踪与也被城中眼线汇报给了各方势力。
首先便是那在朝中势力如日中天的张让与赵忠两个太监,在闻知公孙瓒并不前来府中做客,还应了卢植之邀之后,俱为恼怒。
“这公孙瓒与那卢植是师徒关系,那卢植虽未曾与咱家有过冲突,可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