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轨迹之中的死法,其断然不想让此悲剧重演,是以是不会让典韦养成独自一人对抗数万大军的习惯的,一切还是要稳中求胜。
听得公孙瓒言语后,臧洪则是进言道:“主公,那鲜卑虽说人多势众,可却也并非全部出动,若是鲜卑全部倾巢而出,那收到波及的,便不会单单只是代郡上谷而已,依某之见,此番来犯的,乃是鲜卑三大部落之中的轲比能部,其虽部众众多,可却也并非不可匹敌。”
这臧洪先父乃是使匈奴中郎将,更还率领大军深入草原与鲜卑征战,后被鲜卑三部联合袭杀大败而回,其中便是有这轲比能部。
臧洪先父便是因这鲜卑而死,臧洪对那鲜卑之事,了解的自然要比旁人多些。
听了臧洪与典韦的话后,荀攸则是提议道:“主公,我军虽募得五千之众,可却也只是新征入伍,而非主公麾下能征善战的白马义从,其战斗力必然有所差距,且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统率起来也不会得心应手。”
“反观鲜卑一方,汹涌而来,又数战数胜,士气正高,此时对之,我方军心不稳,恐难成大事。依下官之间,还是该暂且避其锋芒,可派出兵将收拢周边城镇军兵,用以扩充我城军事力量,待右北平邹靖将军统兵赶至,又或辽东健卒到后,再同鲜卑交战也未尝不可。”
“那依你之言,我等匆匆忙赶至此间,只是为做这缩头乌龟不成?”荀攸话音刚落,公孙瓒尚未言语,那典韦便朝荀攸吹胡子瞪眼睛地喝喊道。
“典韦,不可对先生无礼!”
公孙瓒见之,先喝退典韦,而后面上不悲不喜地询问道:“公达所言,瓒心知晓,只是正如典韦所言,我等匆匆而来,如若只是畏缩不出,时间一长,恐会冷却将士们的一腔热血。再者说来,倘若北平无兵可援,辽东援兵路上遇阻,我等又该如何自处?”
“主公所言,攸亦知晓,只是攸先前所言,非要主公一直龟缩于这城池之中,而是先不要主动进攻鲜卑部队。”
“二者有何不同?”
“主公一路匆匆而来,鲜卑必然不知,在未曾知晓主公已至的情况下,其必然不会停止侵略的脚步,用不了几天,鲜卑兵锋自然会逼至此城,且此蓟城乃幽州西北唯一大城,鲜卑必然不会放过。”
“待到鲜卑来时,我们大可先打开城门,诈降鲜卑,诱其部队进得城来,于中途降下巨石断敌中军。而后再以典韦将军为主,率领城中军民巷战杀戮鲜卑,臧洪将军为辅,统领守军于城墙之上抵御城外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