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吴兄,你和那女人到底有什么仇,这么整她?”
路上,赵建基望着一脸小人得志的吴天良,不由好奇问了一句。
“也算不上什么大仇。”
吴天良撇撇嘴,解释道:“一年前供天部不是照例对市场百业进行大整顿吗。
当时我忙着处理一单大生意,头天忘记给刘福喜那老杂毛上供了。
结果第二天方琴这臭女人就带着一群供天卫来我店里找茬。
他妈的,我一个卖棺材赚死人钱的,又不是开饭馆酒楼的。
她居然说我卫生条件不合格,硬是给我罚了一百两银子,那给我气的。”
“嗨,供天部就那德行。”
赵建基深有同感,鄙夷道:“隔三差五说是户部有指令,让他们整顿,其实就是想让商户上供,我家酒楼以前也被坑过一次,一帮蛀虫罢了。”
说到这,赵建基又顿了顿,神色惊讶道:“吴兄你不会气不过私下报复了吧,那你胆子可真肥。”
“报复谈不上,顶多是恶心一下他们罢了。”
吴天良嘿嘿怪笑道:“被方琴整了以后,我气不过,就四下打听这娘们的行踪,五天后,终于给我逮住了机会。
趁着这娘们回乡探亲的时候,我就找人半道给她劫了。”
“然后呢?”
一说这个,赵建基马上来精神了,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想什么呢?”
吴天良脸皮抽了抽道:“我吴天良虽然贪财好色,但从不干那种跌份的事,只是狠狠抽了她一顿而已。
这娘们你别看平时为人泼辣,傲得和孔雀似的,几鞭子下去,当场尿裤裆,直接叫爹了。
不过,我也不知道哪出了岔子,她事后竟然第一个就怀疑上我了,隔三差五的来给我找不痛快。”
“谁能有你那胆子啊,不怀疑你怀疑谁?”
赵建基有些无语。
平常都没事,别人都唯唯诺诺的,但一整到吴天良头上就出了事,有点脑子都会怀疑他。
若不是方琴抓不住把柄,估计第二天吴天良就得下大牢了。
“好像是这个理,不过现在讲这些也没用了。”
吴天良无所谓耸耸肩,随后幸灾乐祸道:“刘福喜那死肥猪之前被咬了一口,现在估计都已经尸变了,我就是当他面说抽了他老婆一顿,又能如何?”
“救命啊,爹,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