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
“没伤到吧?”开灯的是江晗,他走进来也跟着朝碗厨看去,又看看一地的碎片,“发现什么了?”
拿着摄像机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刚刚那一下,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到现在还在咚咚跳着:“有东西摸了我的手。”
“摸手?”他又去看我的手背,瞬间笑起来,“大姐,你自己看看,是水滴在你手上了。”
水?
我翻过手背,赫然发现手背处真的有水滴过的水迹。
仔细回想一刹那的触感,我立马否定他的说法:“不对,我又没开水龙头,碗厨离水池有一段距离,怎么会有水滴在我手背上,真的是有人摸了我的手。”
不过我的话,江晗根本不信。
他走到其他屋子把灯全部打开,冲我挥挥手:“自己吓唬自己,肯定是你流了大鼻涕,或者水池里的水渗进去,你看,这不没事么。”
刚还说有人摸了他后脖子,现在又说我自己吓唬自己。
什么大鼻涕,什么水池渗进去的水,怎么感觉他越来越不靠谱,和小福星有的一拼。
妥妥的驰名双标。
我又往碗厨里看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宁愿从里面窜出一只大耗子,摸手一吓也能解释得通了。
既然没事,我站起来用扫帚把碎碗收起来扔进垃圾桶,顺便又开了几扇窗户通风。
屋里的味道简直熏死个人。
江晗又在屋里转了一圈:“一会还有什么活动?”
“一点两点三点都要巡查屋子,你放心睡觉,我尽量不打扰你。”
江晗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行吧,那我先睡会,要是没什么事,你去那儿童房也补个觉,那床太小,我睡不下。”
他去了主卧,还关上了门,虽然和江晗只认识了几个小时,可我已经习惯他不见外了。
我把摄像机重新放在三脚架上,又走回到沙发坐下,手里捏着手持,摸搜着玉珠平复心绪。
被摸手的冰凉触感让我久久不能释怀,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百思不得其解。
真的只是错觉吗?
我想起在付星给我打来电话时,白霁曾给我发过一条微信,信息的内容我还没有看完。
拿起手机再次点开微信,一阵风忽地吹来,我抬头之际,客厅的床边似乎有什么影子闪过。
窗户还开着,是风吹动了窗帘。
我起身关上窗户,在转身的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