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头疼。
该不是我用手持砸他的那两下,给他砸出毛病了吧。
那种情况,自然是保命要紧,对江晗只能怀有歉意了。
“哎我说怎么个意思,怎么连警察叔叔都惊动了。”他依然捂着头顶轻轻揉着,表情甚是痛苦,“裴沐,给个解释先。”
江晗已醒,作为整件事唯一受伤的受害者,警察又对他开启询问事情经过。
由于腐臭味,这起出警已经由扰民变更为涉险杀人藏尸的重大刑事案件,房主推三阻四还是被召唤而来,不来,他便成为唯一嫌疑人。
这事闹的,房主不但要承受被我摔碎的几个碗,还要承受被迫砸墙的损失。
这一折腾,就折腾了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有发现。”
听着砸墙的声音,我原本已经有些瞌睡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让我迷离地睁开眼睛。
一名警察手里那着一张正方形硬纸,看样子像是一张古董照片。
我起身凑上去查看,照片被装在塑料薄膜里,已经泛黄得不成样子。
保守估计也有几十年了,鉴证专家拿着照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脱口而出一句话:“这照片起码有百年历史了。”
百年?
那时候能找到照相机就不错了,百年的相片还能保存完好,也是不容易。
值得关注的是,一张百年的相片,怎么会在一栋只建了几年的公寓楼墙里。
我探着头去看照片,照片中一个男人穿着军装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穿着旗袍站在男人身边,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具体人长得什么样,当年的照相设备不先进,以及看照片的距离和角度问题,实在没办法让人看清楚。
可我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警察叔叔好厉害,看几眼就知道是百年前的东西。”江晗也凑过来看热闹,对着鉴证科的人竖起大拇哥。
“这上面写着了。”警察叔叔瞥了他一眼,把照片翻过来,“裴,见照如面,仅此送与你我最珍贵的礼物,于民国十年秋,蓟文。”
民国十年,距如今可不是有上百年之久。
而且照片上写了裴,我也姓裴,还真是巧了。
“这男的应该叫蓟文吧,照片是送给这女人的。”又是江晗插嘴。
白霁摇摇头:“蓟文是个地名,还有,这上面的字隽秀工整,如涓涓流水,写字的人应该是这名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