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我就这样看着他,直至一支烟燃尽,他合上车窗启动车子,从我的视线消失。
整整七年了,从一句话都没说过的老同学,到现在两次患难一共。
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
一连几天,每晚我都会做同样一个恶梦。
梦里一个女人坐在我的床头,长长的头发遮住她的脸,对着我一直重复三个字。
“裴……沐……生……”
裴沐,生。
我记得从泗村回来的路上,我也做过一个梦,梦里也有人在我耳边说了这三个字。
让我生,而不是死,说明梦里的人是在保护我吧。
至于保护的方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我的床头,也太惊悚了一些。
因为噩梦,我之后很长时间,不是入睡困难就是从梦中惊醒再也睡不着。
精神萎靡了许久,最后实在熬不住,只得去医院开些助眠的药,顺便调理睡眠状况。
医生说这叫精神衰弱,给我开了些药先做调整,如果再严重,就要找心理医生做干预了。
拿了药正准备出医院时还看见熟人,是个差不多被我遗忘的人。
“裴沐,这么巧,你身体不舒服吗?”左和煦依然一脸灿烂笑容,只是在医院遇见,让他多了些担心的神情。
我摆摆手把开好的药放进包里:“没什么事,最近睡眠不好,来开点助眠的药……你呢,来医院做什么?”
“我父母每年都要定期体检,我是来给他们拿报告的。”
“没什么事吧?”
他又笑着抖抖手里的报告:“没事,岁数大了多少有些基础病,平时多注意就好。”
说罢,左和煦看了眼手表:“正好赶上饭点,一起吃个饭?”
“好啊,这顿你别跟我抢,就当是感谢你在泗村的帮助。”
环境还算不错的私家菜馆,点了几个菜,我和左和煦边吃边聊。
他还和印象中一样,阳光温暖,依然穿着连帽卫衣,搭配深灰色牛仔裤,少年感十足。
从第一次见面就能看出,他是个有些时尚的小伙子。
“你精神不太好,是又接新生意了?”左和煦夹了一块罐焖牛肉放在我的碗里,让我多吃一些。
还接什么生意,能有命活着就不错了。
我把在芳馨公寓的事和左和煦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