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急于打开摄像头开始录制视频,而是点开经文的音频,再复习几遍。
等会还不知会遇到什么事,我不喜欢把事想得太简单,在刀尖上行走的工作,我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摸摸手上的玉镯,按了按放在内衣里的护心镜。
我想着如果有一天这三样法宝全部失去作用,大难临头之时,我还能如何自救。
给白霁发了条微信,询问他拜大师父为师的条件。
单靠背几本经书,总让我觉得有些忐忑和可笑,没准在蓟文之时误打误撞,跟经文没有半点关系。
发出去的微信石沉大海,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白霁一直没给我回复。
自从结束蓟文凶楼之后,白霁就像是人间蒸发,电话微信全都失去了联系。
要不,再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电话拨过去,没有人接听,这和以往的他大相径庭,我已经习惯了只要需要他的时候,就会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还怪让人担心的。
好在左和煦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你家人有没有再为难你?”早上明明给我打过电话,生怕我在家人面前吃亏似的,又得知我要和二叔去州山参加白事,差点一激动也要跟着来。
好在昨天二叔被我连吓带喝,真以为我有些本事,今天一整天对我事事照顾,我懒得参与的东西,还真的替我顶上。
“放心吧,家里人没什么,之所以闹,不过是被一些财产蒙了心,不过……”我想着让他帮我试着联系白霁,“我来州山又接了一档子凶宅试睡,倒是没什么事,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白霁,我想问问他师父还收不收徒弟。”
左和煦听了,发出疑问的声音:“怎么,你联系不上他?”
“是啊,电话一直没人接,发了微信也不回,你有空联系看看,万一联系上了,你让他给我打个电话。”
左和煦连连答应,电话挂了没几分钟,他又给我打来。
“我刚给白霁打了电话,接通了,不过他说他最近比较忙,可能帮不到你什么。”
忙就忙吧,总不会连接电话回微信的时间都没有吧。
而且我和左和煦给他打电话,前后不过五分钟,我一直联系不上,左和煦一打电话就通了。
难不成他在故意躲着我不成。
我也没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两天前的蓟文直播,他明明还在尽心尽力地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