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贤惠,连说话的语气都让人觉得像是春风入骨,舒心的很。
随后皇后便叫来了人亲自护送沈娴回府,沈瑶也跟着一同走了。
马车里沈瑶红着眼圈一个劲的道歉,说都是她的错才害的沈娴要走,怎料沈娴却笑道:“我不是为了你,我本就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吃又吃不尽兴,玩也玩不彻底,不如回府叫小厨房做些夜宵。”
沈瑶这才擦了眼泪:“二姐姐不怪我就好。”
“一会儿我让小厨房多做一份鱼羹送你院里去,今日你都没吃几口东西。”
沈瑶抿唇:“宫中膳实在美,实在不忍下筷。”
“再精美也只是吃食,填饱肚子才重要。”
沈瑶笑着点头:“嗯,听二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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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正帝对沈远鹤十分看重,据说昨日沈家离宫之前还拉着沈远鹤去了书房谈了许久的话,出来之后便直接下了口谕。
让沈远鹤在冬猎结束之后直接入户部,任职户部侍郎。
此消息在第二日便传遍了整个朝堂,有人觉得沈远鹤刚刚得中状元,就直接高升侍郎一职,实在是有些草率了,更甚者说他是因为有个定国公的爹,才能有今日的风光,恨不得直接将他扣上‘走后门’三个大字。
不过也有人觉得说不定是圣上看出来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只待观望。
于是弘正帝面前的折子比平时多了一半。
他随意翻看了一页叹了口气,将折子丢给了站在一旁的时凌,无奈道:“这些人,整日好事不做,就盯着旁人臆想猜测,朕恨不得将他们脑袋砸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一国之君,想要封一个臣子都要看旁人的脸色了。
时凌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奏折上面的内容,淡淡道:“他们不过是担心自己碗里的羹汤,会被人分走。”
“哼,这些老家伙,都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可朕都看得清,年轻的时候他们哪一个不是雄心壮志,一腔热血?可老了老了,满眼都只是权势钱财,旁的时当真一点也装不下了。”
说完他忽然面色苍白的扶住额头,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
时凌蹙眉上前扶住弘正帝,问道:“皇兄这几日没有好生用药吗?”
弘正帝摆摆手,好半天才说出口:“喝了,没什么大用,朕知道朕没有多少时日了,所以要为言渊将一切都布置好,朕才能安心的走啊。”
“皇兄!”
“子卿也该成婚了,朕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