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年小桥醒来便看到裴缺替自己打好了洗漱的热水,并笑得那叫一个献媚。
“姑娘,您快洗把脸?我们今儿个吃啥早膳啊?疙瘩汤如何?”
裴盈也道:“姑娘的衣衫够吗?昨儿个似乎下了点雪,今日恐怕会冷。不如来个手擀面吧?”
有一个护卫凑了上来:“姑娘我这件袄子保暖呢?给您穿着?我看昨日的煎饼就不错。”
“姑娘……”
“姑娘……”
……
年小桥:“……”
在众人虎视眈眈之下缓缓裹紧了自己的小袄子。
“怎么,你们都没事干么?”
裴阚冰冷嗜血的声音传来,四周鸟兽俱散,他眯眼看着年小桥道:“这就是你征服姓凤的的手段?装柔弱装可怜?”
年小桥不解:“啊?”
裴阚讥笑道:“上不得台面的伎俩。”
年小桥:“……”你是不是有个大病?
裴阚不悦道:“你的手艺虽然不错,但你也别太骄傲,因为这在本王看来不值一提,等回到晋国,你欠本王的本王再慢慢算。”
年小桥:“……”
狗男人,谁跟你回晋国,千嶂大人会来带我回去的。
见年小桥耷拉着脑袋,纤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整个人又小又无助,身上穿得还非常单薄,裴阚又有一种自己在欺负小可怜的错觉。
他嘴角一抽,丢了一件大氅给她,道:“别玩心眼,否则本王就拿你去喂老虎!还有,本王要吃昨天的烙饼,多准备些。”
年小桥很想啐他一脸,奈何没这个胆量,闷闷道:“哦。”
裴阚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年小桥早膳准备了疙瘩汤、烙饼和手擀面,尽力满足了每个人的要求,让他们感动得两眼泪汪汪。
尤其是裴缺和裴盈,两人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若这姑娘日后真能入住王府,似乎也不错?
生得好、性子好、手艺好,虽然会放毒,但好似也无伤大雅啊,只要远离毒药就好了嘛?
再说,人当初给他们下毒是为了自保来着,谁让他们“不做人”在先呢?
这姑娘不错啊~
真不错。
……
众人吃饱喝足后烧毁了小木屋才继续赶路,今天年小桥得以换了一匹年轻力壮的马,还带上了手套,手套不合手但起码能防风。
她虽然有火髓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