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还在侃侃而谈:“……如此一来,谁都不亏啊,娘娘不用怕大人亏本,大人也能让娘娘安心。”
年小桥:“???”
年小桥:“!!!”
对哦!她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年小桥欣喜道:“您说的太对啦!大人,您愿意和我一起吗?”
凤夙明知道年小桥说的是地契、房契一事,但听到这番话还是止不住心中一颤。
“我……”凤夙深吸一口气,笑道,“我相信你的,没必要。”
凤夙只是想给年小桥买庄子,还没想到将自己和年小桥写在同一个地契、房契上,这是破军福临心至而加的“戏”。
但是年小桥却觉得这个法子极好:“大人,求求您了……我们在一起吧!”
凤夙:“……”这小丫头,话都说不清楚,他眼神复杂盯着年小桥看,“你真的想……和我一起登记地契、房契?”
“嗯嗯嗯!”这是年小桥所能想到的,最好最好的方法那。
她将所有的银票,包括她自己的小金库一股脑都倒了出来,统统放在凤夙的掌心,扬起漂亮的小脸蛋,笑得灿烂又无忧,满眼满心,都是对凤夙的信任。
“全部都给大人,一切都有大人来做主吧。”
凤夙:“……”
这种忽然成为“一家之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实在是……太太太……太惹人喜爱了!凤夙如何能抵挡呢?
凤夙轻轻垂眸,耳廓早已红得几欲滴血,他柔声道:“那……就先这么处理,等日后晋国的钱到了,我再把我的名字挪出来。”
年小桥想了想道:“不挪也没关系的。”
凤夙抬眸:“……什么?”
年小桥:“因为这个庄子本来就有你的位置啊。”
就如同在她的心里,本来就有凤夙的位置。
年小桥非常清楚,凤夙和师父们、爹爹还有小火把、秋秋他们一样,都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
凤夙羽睫轻轻颤动,连心脏都有片刻的酥麻,他转身将银票递给破军,抬手揉了揉耳廓,发现它滚烫滚烫的,就如同此时在他胸膛里,疯狂跳动的心,以及不断沸腾的血液。
他想,自己怕是中了名为年小桥的毒。
否则为何她轻易就能牵动他的一切情绪呢?
破军怀里被塞了满满的银票,可是他盯着这些银票,感觉它们并不是银票,而是名为某种噎死人不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