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炮语连珠,质问着舒雅。
那些记者将她围了起来,同时还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着她。
好像,舒雅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而他们都在替天行道,想要教舒雅“向善”。
可笑的很。
舒雅淡淡的往他们扫了一眼:“如果你们觉得我不孝顺,你们孝顺的话,这抢救的病房就在这里,我建议你们可以到他面前去孝顺,而不是在这里动动嘴皮子。”
她再次将他们扫视了一圈,才继续补了句:“毕竟,动嘴皮子的事情而已,我也行。”
几句话,透露着无尽的嘲讽。
那些在最前面质问舒雅的记者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即使是再蠢的人,都能明白过来,舒雅在骂他们。
骂他们是舒父的儿子女儿,并且还有虚伪的善良。
舒雅趁着他们表情变换的时候,直接同挡在自己面前的几个记者们说道:“如果你们想替我去尽孝的话,那我就先不进去了。”
她的话说完,那几个记者便迅速让开了一条路,让舒雅往前面走。
他们,只是想指责舒雅,可不想去照顾一个跳楼极有可能瘫痪的人!
并且就算是他们尽心的照顾了,可能还没有半点好处,现在舒家可没有钱了,只有无尽的债务。
他们听说,法院有给舒家的财产进行清算跟估值,很明确的确定,即使舒家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掉,把舒家的房子也卖掉,都不够还债的。
舒雅从他们让开的路直接走向了舒父所在的抢救病房。
病房外无人看守,病房内的病床上,舒父双目紧闭躺在那里,浑身插满了管子,周围许多生命体征检测仪器在跳动着。
而这么大的地方,只有病床上的舒父。
舒念跟继母刘湘兰没有任何的踪影。
舒雅走向了病床,身体站的笔直,声音清冷,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爸,我来看你了。”
病床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那检测心跳的仪器突然就跳动的很快。
舒雅挑眉,心里跟明镜似得。
“没想到,我一出现,您竟然这么激动啊,呵。”舒雅讥讽的笑了声:“只可惜啊……您今天躺在这里,您心爱的女儿舒念也没在旁边照顾你,您的妻子刘湘兰也不知道在哪里快活。”
舒父的心跳跳的更快了,甚至眼皮子都在跳。
好像他想努力的挣破什么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