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解释,是希望程年能放弃对他动手的想法。
可是程年从打电话叫他过来开车开始,心里的目的一直都很坚定。
他,自然舍不得动舒雅,最多也就跟她生个气,好几天不搭理她,或者粗暴的亲亲抱抱。
那不可能解气。
所以只能从沈景州这边下手了。
“你有胆量肖想我的老婆,那就应该拿出男人的胆量来接受我的毒打。”轻飘飘一句话。
沈景州再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立即往一边的人行道飞奔:“程年,你别太荒唐!我也二十好几的人了,放眼国内,谁敢得罪我?想求我办事的人多了,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反手搞垮程家吗?”
“呵。”程年一声冷笑,已经弯道超车到了沈景州的前面,一个锁喉便将他擒住:“沈景州,那是老子老婆!”
随后便是沈景州的一阵阵痛呼。
打了好一会儿,程年终于解气了不少,他才站直了身体,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手指还掸了掸衣服。
仿佛因为打沈景州,身上沾染了不少晦气似得。
他整理好一切,站在了一边:“希望你记得今天的事情。”
说完之后,程年一边转身,一边给周胜打了个电话,让买几套衣服到市一院去。
舒雅在程年的别墅门口站了很久,眉眼垂着。
她本来想跟程年解释,也想将他拉住,可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自己解释的意思。
甚至她觉得,就算是拉住了他,最后也不过是自己自取其辱。
舒雅心口堵得慌。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协议婚姻的合同。
两年。
只需要两年,他们就可以离婚,各走各的路了。
她并不想每天因为一个程年,伤春悲秋,各种小心思复杂的在心里转着圈。
舒雅想着,就上了楼,久久无眠,甚至是拟了一份离婚协议出来。
她,不分程年的一点财产,算是带着自己的钱出户。
他的任何东西,她都不要。
只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依旧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已经结婚,后面又离婚的事情。
要让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他们可能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舒雅起床后,她便将那离婚协议放在自己的包内,准备等舞团的事情结束之后,再将这协议带到医院,让程年过目签字。
可是到了舞团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