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她真的没有再在自己面前出现过,甚至一点音讯他都没听到。
也再没回过他的别墅,没有到医院看过爷爷。
现在爷爷醒了,她估计都不知道。
好一会儿,他全身的紧绷才松懈下来,直接靠在了沙发上,往沈景州瞧着:“你是不是对她有想法?”
“作为朋友,我可以实话告诉你。”
沈景州也看向了程年,神色认真坚定:“她是我在c市的那个白月光,如果你确定跟她分开的话,我也会跟她挑明。”
“不许!”程年瞬间有几分激动,捏着酒瓶的手都开始发紧。
他跟沈景州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自然知道沈景州有多优秀。
他怕,舒雅扛不住沈景州的追求,转头就离开。
沈景州并未退让。
“不要太荒唐,你跟她都不在一起,也不是夫妻了,我觉得无论从道德方面,还是法律方面,我都有权利去追求她。”
理性的分析。
程年抓着酒瓶的手指骨节都在泛白。
他好久都没有出声。
这是他筹谋许久,才领了结婚证,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的女人。
却没料到,现在竟然还有人在垂涎。
好像稍微一不注意,她就会被抢走似得。
趁着这酒劲,程年拿出了手机给舒雅拨了个电话,没有再搭理沈景州跟楚澜。
他闭着眼,掩饰着自己的局促。
现在的他,疯狂的想要见到舒雅,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
舒雅正在准备演出,听到手机响了之后,看了一眼是程年之后,她踌躇许久,准备将电话挂断,手指在快要碰到手机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按了接听。
她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的程年也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准备将电话挂断的时候,程年那带着浓浓醉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山和酒吧,接我。”
好像他喝的酩酊大醉,醉到话都说不清。
舒雅心跳都加快了很多。
她大概有五六天没有见到过程年了,期间也没有任何的联系。
程年见她没有出声,便又继续说道:“谢谢,舒小姐。”
生疏礼貌的几个字,让舒雅那快速的心跳逐渐的平静下来。
对的,现在整个舞团都知道他跟傅颜的关系。
何况,他也给傅颜做了很多的事情。
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