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看着她，良久没说话。
直到女生唤了句：“楚先生？”
他看着她：“姜语，我看过你做的报表，对于公司的运营状况，你已经上手了。”
乔夏的回答中规中矩：“是袁姐教导有方。”
“那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他的所有生意，全都干干净净，没有什么违法的地方，更没有她认为的灰色事业。
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乔夏被问得挺茫然的……她有什么想说的？
她没什么想说的啊。
只是见他好像在等答案，乔夏斟酌片刻，“楚先生真是年轻有为？”
楚辞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然后笑了，带着自嘲，他挥了挥手：“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乔夏道了谢，转身便走。
楚辞看着她没有丝毫停留的步伐，捏着签字笔的五指慢慢收紧——她一句软话都不肯说，两年多的交往时间，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太肆意潇洒了，他不过是想逼着她先服软而已——她主动一次，以后他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可是……姜语不喜欢他的人，也不喜欢他的钱。
他不低头，她也无所谓，就这样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关系。
楚辞看着桌面上的银行卡，半晌，摔了手边的文件。
——
下班之后，乔夏回去学校宿舍。
系统偷偷冒泡：“宿主，你是在和大佬置气吗？”
乔夏有些茫然：“我置什么气？”
“要不然那三百万根本和你没关系，你为什么要认下来？并且打算在大佬的公司上班还债？”
“你说这个啊。”乔夏道：“和楚辞交往这么久，他对我很照顾了，就当青春损失费呗，三百万买他和我以后没关系，我觉得挺划算的。”
系统：“……”
无语了半天，它又问：“那你不管他和林慕容的事情了吗？”
乔夏叹了口气：“我倒是想管，可楚辞不肯听我说话，林慕容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和他解释清楚，而且我觉得……楚辞好像对我和林慕容的关系有什么误会，我感觉我越掺和，事情会越乱。”
“现在我又和楚辞没关系了，更说不上话了，所以我还是先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到时候再说。”
半晌，玄武哦了声，不说话了。
它觉得宿主和大佬的问题在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