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在高高的院墙边看隔壁操场上男孩子们踢足球。
一人一瓶橘子汽水,抱着吸管直嘬。
和翀心这样的校霸混熟后子牛算有了解脱,什么都有了方便,肯定只有更自在。
“子牛,你怎么来这个学校了?”翀心外头看她,
子牛嘴巴一戳一戳吸管,“我哥惹事儿了,他们怕我也不老实就送来这儿了。”她倒对翀心也有天生的信任,直言不讳。
“嗯,我就是奇怪那么多好筠校不去,你怎么来这么个破地儿,这个学校马上就要被拆了知道不。”
“啊?”子牛确实不知道,不过她先好奇她,“那你怎么也在这儿,”
翀心叹气,妥着腰看着前方,好看的大眼睛都是无奈,“我从小就在不对混,走过场好几个筠校了,要么管得太严我受不了,要不实在没意思,就这里,”她一挑眉,“我混成了老大肯定舍不得走了。”
子牛歪头看她笑,“哟,要拆了,你也当不成老大了。”
“可不,”翀心到没多在意,就笑对她,“你再去哪儿我也去,咱们还当同学。”
“嗯。”子牛重重一点头,突然又一顿住,“可为什么要走呢,换个地方你要重新打下一片江山,多难。”
“可不,但拆校是我们能左右的吗……”她也不说话了,就咬着吸管想着心思,子牛也不打搅她,回过头继续看球。
翀心突然放下汽水瓶儿,挺郑重扭头看子牛,“不想拆,倒有个法子,咱们试试?”
子牛很轻松地扭头也看她,笑,“能不拆,我当然愿意倾力去试。”
珈蓝肯定想不到,她的小姑娘一来大都首先就想玩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