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接起了电话,故作惊讶,“你们真进来了?”
翀心走在前头,子牛跟后头,她还撑着自己的腰,爬坡上来。
翀心笑,“不愧鹿爷,还是你牛,想进就进。”
鹿台微笑,朝她轻一抬手算打过招呼,视线就看向她后头,“没摔着吧。”
翀心回头,“没事,她毛猴子惯了。”
子牛就在几步外站住,一手还撑着腰,另一手取下帽子扇着风。
鹿台收回视线,站在半坡上把他们学校也算能看个尽半,“你们学校要拆了?”
“是呀,破学校。”
像也没什么话说下去,苏瑞笑着接话,“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翀心回头看子牛,“行吗,”
都看她。
子牛一点头。
苏瑞拉开了后车门,翀心子牛上车,鹿台坐上副驾。
开车了,多半是苏瑞和翀心说话,还是说约球,
翀心苦笑,“这段时间真出不去,再说我们这边也有比赛。”
“什么比赛,”鹿台开口问,视线却是透过后视镜看后方子牛,子牛一直看着车窗外,基本不怎么说话。
女孩儿脱了军帽后就把一直别在T恤领口的小夹子又别住刘海,黑白分明的眼眸,白皙的脸颊,特别清纯。
“系统内各类球赛,篮球,足球,乒乓,羽毛球,我们这个破学校都是最后一次参赛了,还不是想最后一把都搞得光彩些,”翀心扭头看子牛,“最有把握的就是羽毛球了,我们学校报了单打和混双,那个男孩子也挺厉害,不过子牛和他第一次配对,得磨合,天天练球确实也没时间。”
开车的苏瑞看一眼鹿台,“那不正好,我们就当陪练了。”
翀心笑,“那可不敢,”又正色,“确实出不来,不是什么找法子不找法子,再怎么说对这个破学校也有点感情吧,最后这点规矩还是得守。”
鹿台不说话了,就又看了后视镜里的子牛一眼,也看向车窗外。